执法队的队长看着万俟兰，就已经将事情的原委大致弄清楚了。
队长名叫钟元，是二房那一支的，算起来应该是万俟兰的堂兄。
“人是你杀的？”钟元忍着恶心，查看了一下地上的尸体，问。
这个人他还是认识的，是个极度猥琐恶心的人物，一人独居，平时就没少做欺压寡妇孤女的事情，甚至有几个被他玷污后自尽了。这人被抓进宗人府也不是一次两次，就是屡教不敢，今天碰上了硬茬子，算是死有余辜。
让他意外的是尸体上的剑痕。
那一道剑意极稳，也就是说，她砍人的时候，连一丝犹豫都没有，手极稳，仿佛不是在杀人，倒像是一个刀工精湛的强迫症名厨在切菜。
这样的剑意不可怕，可怕的心性。
这个堂妹的性子一向怯懦，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杀人不眨眼了？
“我没有杀人，我在清扫垃圾。”万俟兰声音很平稳，扶着吓得有些腿软的万俟云在旁边坐下。
“……”钟元。
虽然被噎了一下，但是他却很诡异地，找不到理由来反驳。
不过，这句话，她还是承认了人是她杀的。
钟元目光落在坐在椅子上不动的老人，做了个长揖：“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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