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兰笑了笑:“你不也说了,你我是有聘书聘礼为证的未婚夫妻,自然是要走正门的。”
公仪如眼珠子一转,笑了起来:“嗯,不愧是我的未婚妻,有魄力,我喜欢。”
万俟兰:“……”为什么她还是有想要暴揍他一顿的感觉?
万俟兰暴揍某人一顿的事情最终还是没有付诸实践,一来是她确实打不过人家,二来,她找不到动手的理由。
公仪如刚刚以身试法,知道这个院子里笼着一层极为强大的禁制,院子里的保密条件自然也相当不错。
“你看看,这个是谁的笔迹。”公仪如将信笺推到万俟兰面前。
万俟兰其实早就认出那是钟亦清的笔迹。
但是,知道又如何,现在她依然没有脱身的办法。
“你是接到了这封信才特意过来的?”万俟兰问。
“是啊!”公仪如难得认真起来,神色间有些气愤难平:“你在钟家被人这么欺负,我能不来吗?”
“我本来以为我们两个定了亲。他们起码会看在我的面子上把你从那个地方接回来,不用生活得这么狼狈,但是我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这么大胆子。”
万俟兰眨了眨眼:“你是想护着我?”
“那是当然,你是我未婚妻。”公仪如继续絮絮叨叨,“无论你喜不喜欢我,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假装喜欢我,我会带你离开钟家,我们之间的事情,可以慢慢说。你现在不喜欢我,我也不想勉强你。”
这样简简单单的话,却在万俟兰心里掀起来惊涛骇浪,她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在成长,一个人在坚强,她要保护娘亲,要保护那只被她带下来的小奶兽,她自己必须要成长为一棵参天巨树,为他们遮风挡雨,却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别人保护。
万俟兰沉吟了一下,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