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赌车中,越往上身份越是尊贵,郑秋风师兄混的不咋滴,只在第三楼。
一行人走走看看,发现全是赌档,各种各样,只有想不到,没有它没有的,连扑克牌、游戏机都有。
而其中人员实在太复杂了,妖魔鬼怪,什么怪胎都不缺,这让身为佛、道弟子的周凤尘一群无比尴尬。本来是势不两立呃,然而阴市是不在无形中的大夹缝,连阴曹都不乱管,咱们怎么管?
就这么拐弯抹角的转了二十分钟,终于到了郑秋风师兄住的地方。
这是一个灰扑扑,布满油垢的木房间,面积不大,二十平的样子,只有一扇窗、一扇门,门上贴着一张贴牌,牌上写着:人,杜甲丁!
人是族,杜甲丁是名字,表示房间主人身份的意思。
屋子里面隐隐飘出来淡淡的馊味,想必不太干净。
郑秋风上前敲门,“师兄开门!我是小风啊!”
“别敲了啦,他又不在家。”里面传来一道让人骨头都酥了半斤的女人声音。
周凤尘几人不明所以,不在家?郑秋风也挺好奇,一群人便趴着门缝往里看。
房间里光线有些暗淡,破衣服、烂锅、破床毫无秩序的堆在一起,床边用狗链子系着一个衣着邋遢的女人。
也不能说是女人,光头,长相很奇怪,有点像欧美人,但是屁股上有条毛绒绒的尾巴。
她似乎觉察到了众人的目光,慵懒的伸个懒腰,把嘴角的烂米粒擦干净,尽量让自己显的漂亮些,“要玩吗?一颗小银豆子七次,一次半小时!”
周凤尘恶心坏了,“啥玩意啊,这是母狗吧?元智怎么不在呢?”
夕空妙揉揉鼻子,“有点像母平头哥成精!”
“可能是我师兄买的玩物吧?”郑秋风一脸厌弃,然后冲里面喊道:“听清楚了,我来找杜甲丁的!他去哪里了?”
那女人脸色一变,往后缩了缩,“别提那个坏人,我不知道!”
这种情况下,扔个银豆子过去是最合适不过的了,不过一行人哪有这玩意?
周凤尘拍拍门,“我们找他有急事,你确定不告诉我们?就问你抗揍吗?耽误了事,回头你怕不怕他揍你?”
女人立马回道:“他在鹰头赌坊!”
……
这里赌坊太多了,一行人只能一家一家的找,遇到人也懒的问,因为大部分是鬼怪,无法沟通。
路上上官仙韵狐疑的看向周凤尘,“周凤尘……你还有暴力倾向?”
哗——
一群人都看向他,眼神中都有种莫名的情绪,毕竟周凤尘很多时候的行为都有暴力的倾向。
周凤尘尴尬了,“怎、怎么说?”
上官仙韵眨眨眼睛说道:“你刚刚对那女人说……抗不抗揍?你喜欢打女人?”
脑海里不由想起了自己以后挨揍的画面,不禁不寒而栗。
苦心和尚、祁恋儿、李灿樱几人看看周凤尘,再看看仙女般靓丽的上官仙韵,眼睛里不禁泛起了一丝同情。
“呐呐呐!”周凤尘郁闷坏了,指着众人,“要么怎么说你们这些人思想太坏呢?想一出是一出,我是打女人的人嘛?我心疼还来不及呢。”
“呵呵,阿弥陀佛!”苦心和尚和郑秋风率先往前走去。
周凤尘愣了一下,“苦心,你呵呵什么?”
苦心和尚不理。
上官仙韵拉住李灿樱和祁恋儿的手腕,调笑说道:“我还是暂时离你远一点,静一静。”
几人摇头笑着跟上了苦心和尚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