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黑袍随意的散落在脚尖。
三千青丝轻扬木樨花可见。
她的小脸上是一层绯红色,衬得肤色白皙,我见犹怜。少年的心,不比脸上的平静无波,却是波澜起伏。不自觉间,他,吻住了她。
左手扣住她的后脑,吻得一塌糊涂。
她常说,他这人冰凉无情,对自己极狠。
他那时未曾回答说,因为他怕她受伤,只能自己受伤。对自己狠么……从前的他,喜欢夜,喜欢血,因为如此他那常年不动若冰的心才会起一丝波澜。他喜欢她,他为了她挑衅天道,不是从未想过后果,只是,想她的心,能和他的心一样,记住对方,心,起一丝微澜。
即便只是飞蛾扑火。
只教是不自量力。
可是,我喜欢你啊……
喜欢,似乎就是在乎,看见那个人,心会慌,会在乎那个人,可以说出她好多好多的好,又似乎是可以说出她好多好多的坏……心会疼。
疼痛……
心在刺痛,但却比麻木更让人安心。
“丫头……”声音缠绵。软软的酥松。
青涩的吻,带着少年的温柔与试探,认真的吻下,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害怕失去,便只有牢牢抓住。不死不休。
三千木樨,花开花落,亦比不上你的拈花一笑。孤独千夜,观世无声,亦比不上为你苦想千年。爱一个人是错,恨一个人会痛,不如恨自己。
丫头,你说,你,为何让我着迷?
走一步,观一步,生怕匆匆流年我曾错过你。
千百年的等待,等来了一句自不量力。可,我如何甘心?
言倾瞳一双美目睁得大大的,一片空白,他疯了吗……
吻到了一片苦涩。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