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属下去柳氏的娘家去了一趟,她的娘家的前日也不知去向,我问了周围的人都不知道。不过邻人说那柳氏是在宫中当过宫女的,去年因为年岁大了才被放出宫来,后来就嫁进了江家。”
吕超一回就将第一时间将所查的信息禀报给夏中平。
“她在那个殿内当差,你可有问知?”
夏中平像是对吕超能探得这个消息很是高兴,微微点了下头。
“这个便不知了,邻人只知她曾是宫中宫女。”吕超有惭愧的说到。
“江府可有什么动静?”夏中平紧接着问道。
“没有,属下已派人将江家看得紧紧的。”吕超答道。
“本官要牢中单独审审那柳氏。”
夏中平听了吕超的话沉默半晌,像是猛然想起什么,起身便向外走去,吕超赶紧跟在后面。
柳氏见着夏中平,仍然是一派漠然的样子,低垂着眼帘,将所有的情绪都敛了进去。
“此时只有你、我二人,所说之话定不会传入第三人知。”夏中平看着柳氏说到,柳氏听了夏府尹的话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你在宫中呆了那许多年,想必也是一个聪明之人。若是我,将人利用完了,为免生后患,一定会杀人灭口,斩草除根。”夏中平又接着说道,见柳氏还无反应,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不怕死,若不然,你也不会到这里来。你要知道只有你活着,你才能庇护你的家人,你若死了,你的家人恐怕也只能跟着死了。”
听到这里,柳氏终于动了动,她一直低垂着的眼帘也跟着抬了起来,看向夏府尹的眼光,却是充满不信任,却仍是不说话。
“现在能救你的家人的也只有本官,若是你肯如实告诉本官,本官虽不能给你打包票,但也定当尽力保你家人的平安。你若一意孤行,将来你死之日也是你的家人的死日。你不妨好好想想,明日便要开堂审理此案了,你的时间不多。”
说完夏府尹便要转身离去,却听到柳氏用嘶哑的声音说了“等等”两字……
“大人,如何?”吕超见夏中平进去不过一刻时间便出来了,赶紧迎上前问道。
“还是什么都没有讲,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夏中平长叹一口气说到。
第二日,江府长公子江永安暴死一案开堂公审,围观者甚众。
“柳氏,你可认罪?”夏府尹一拍惊堂木,便问道。
“大人,民女冤枉,民女是被冤枉的。”柳氏一改之前的沉默,大声直呼冤枉。
“那你之前进江永案房间半个时辰,做什么?”夏中平问道。
“民女什么都没有做,民女冤枉!”柳氏神色慌张的答道。
“那为何你一走,江永安就死了。”
“民女哪知道,民女冤枉,民女冤枉!”柳氏此时什么都不说,只说冤枉。
“事到如今你还敢抵赖,拖出去打二十大板!”夏中平从竹筒里抽出一根铁签扔在地下。
柳氏本是一个娇弱的女子,哪里经得住打,瞬时被打得皮开肉绽,只呼疼痛。
围观的人早就听闻了此案中的一些传闻,本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听一些香艳故事,如今却见才一开始,柳氏便被打得如此之惨,心中又生出些恻隐来。
二十大板过后,柳氏被拖到堂前,脸色惨白,已不能跪,几乎是趴在地下。
“你还不快快老实招来?”夏府尹却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的心情,继续逼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