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质,哪个王质,就是被太子哥哥嫌弃的那个琅邪人王质?看来太子哥哥的眼光并不怎么样吗,呵呵。”
这样杀风景的话由三皇子李啸风带着酒意说出,气氛一时冷了下来。
“皇上、太子殿下,啸风他喝多了……”一旁赵贵妃的话没说完,又被李啸风打断了。
“我没喝多,我说得难道不对不,我可听说当时太子哥哥当时准备装模作样的想请那王质,最后又临阵脱逃了,这可真是笑话啊。”
三皇子李啸风说完又呵呵的笑了起来,完全不理会众人的尴尬怪异的神情,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瑞帝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啸风,啸风,快给你父皇赔罪。”赵贵妃神情凄楚的扯着李啸风说道。
“我又没错,赔什么罪。反正我现在是个囚犯,赔不赔罪不都一样被关。”李啸风喝了一口酒,又呵呵的笑道:“不过啊我还是得感谢父皇,还记得我这个孽子,让我参加这宴席。”
李啸风自巫蛊之案后,一直被禁足在府中,刚开始他还抱有希望,希望瑞帝消气之后解除他的禁足,结果差不多都半年了,他还在被禁足。
于是他彻底的绝望了,每日在府中用酒色麻木自己,当然也尽自己所有的能力打听太子李啸平的动静,不再是为了争储位,而是为了心中的那一口不平之气,若不是太子李啸平的告发,他还好好的呢。
当然,对瑞帝李啸风也是有怨气的,从当初的许诺,到现在的被禁足府中,他将这一切都归咎到了瑞帝的说话不算话上。
“放肆!你这孽子至今都不肯悔改!”瑞帝即怒又恨。
三皇子李啸风被瑞帝威严的声音与气势稍稍震慑了一下,不敢再放肆,起身谢罪道:“儿臣该死,给父皇请罪。”
语气中终是负气的成份居多,瑞帝被气得手只发抖。
“三弟对儿臣有些误会,对儿臣心有怨气也在所难免。面且三弟向来性子活脱,这几个月以来一直闷在府中,性情难免有些料偏激,望父皇宽恕三弟。”
瑞帝的话音一落,太子李啸平就出列为三皇子李啸风求情。
在看到李啸平现列的同时,二皇子李啸云,四皇子李啸炎也跟着出列,为李啸风求情。
“太子哥哥说得对,三弟(三哥)当初不过是受奸人所害,并无大错,还望父皇宽恕他,解除禁足令。”
“哦,依你们所言,那就是朕的错,不该禁足他,嗯!”瑞帝的脸色更加阴沉,声音更加愤怒,他盯着并列跪着的四个儿子,表情莫测。
“儿臣不敢,父亲孝训儿子是不会错的。”四个儿子齐声答道。
瑞帝盯着几个儿子好半晌,仿佛是想看透这几个儿子的内心,然而终究是看不透的。
罢了,罢了,不管是真假,都信了吧。
“哼,你们这几个若都是像今日这样安分,朕就心安了!”瑞帝仍然冷着脸说道,语气却是和缓了许多。
“皇子们长大了有不同的想法是应该的,不过都是皇帝的骨肉,都是亲兄弟,哪还有隔夜的仇,您看他们现在不是一团和气?皇上,您就放心吧。”
坐在瑞帝下方的周皇后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