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对我说,彭爷爷去世的事就不要在别人面前提了。人老了,对“死亡”这个词就敏感了。
下午,我和武老师一起给申奶奶冶病。给申奶奶按摩时,武老师一连问了我好几个问题,我都没有回答上来。虽然武老师一点儿责备的意思都没有,我已十分不好意思了。学习不够,知识贫乏!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便是疯狂地看书、练习,练习、看书,什么也顾不上了。
只顾着学习,把工作疏忽了。该死!
他们谁见了谁问,问得我心里很烦很烦。难道把杨奶奶摔着我不伤心吗?我是故意的吗?这无易乎在伤口上撒一把盐!我好累呀!我的心好累呀!
脑袋昏昏沉沉的,我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工作不好好做,人不好好处,活不好好干……不知活着有什么意思。武老师就要走了,去很远的地方,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他走就走呗,关我什么事呀!我现在见了他,总是无话可说;可不见他又觉得少了点儿什么。也许是习惯了,每天总会见到他,他已成为我视觉的一部分。我是喜欢上武老师了吗?想这个干嘛?他是我的老师,再说他已经有女朋友了,明年就结婚。
心烦,什么也干不下去。想和武老师说说话,就到医务室等他。都8:35了,武老师还没来,看来他今天上午不会来了。正好这时杨奶奶从医院检查回来,我借故从医务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