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小梨瓜的意思坐在树下歇息,宁傅轩内心就不寒而栗。
发现异常的小梨瓜奇怪的问道,“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我帮你看看吧!”
“不用了,只是有些后怕而已!”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看着小梨瓜,宁傅轩轻声说道,“还记得京久让咋们做的事情吗?”
“嗯!”
“他就是个渣,与他哥哥京巴比起来就是一坨屎。”
嘟起嘴巴,小梨瓜明显是很不满宁傅轩的比喻,揪着宁傅轩的脸颊以示权威。
“好好好,怪我怪我,别揪了别揪了,疼!”好不容易将脸从小梨瓜的魔掌下成功逃脱,宁傅轩感受着都有些肿起来的两颊,不由苦涩着道,“杀了京巴,呵呵,那个京久也真敢说这话!”
听到宁傅轩这么说,小梨瓜紧张的问道,“啊,哥,那个京巴真有那么厉害吗?”
“厉不厉害不好说,不过看他那股运筹帷幄睥睨一切的气势不像是装出来的,这种人,可怕的不是他的实力,而是他对事情的把握。”
“啊,那京久不是悬了么!”
“啊哈!”笑着捏了捏小梨瓜的俏脸,宁傅轩笑着道,“干嘛关心他啊,我们和他又不熟,真要帮也是帮京巴啊!”
“啊,也对,不管了!”小梨瓜跑到宁傅轩身后锁住他的脖子娇声道,“哥,晚上吃什么啊,我饿了!”
“吃什么?”宁傅轩随意的张望了一番,看到一条游荡着的蛇便欣喜的道,“蛇肉,吃不吃?”
“啊,讨厌啦,不吃!”
小梨瓜的话没有让宁傅轩有丝毫的改变,只见后者抓住蛇后欣喜的道,“哈哈,赚了赚了,这蛇肚子里还有一只刚吞进去的老鼠啊!”
然后,便能听到小梨瓜趴在一棵树干上一个劲的干呕的声音了……
……
“报!”
“说吧!”
京一看了一眼京巴的脸色,终究还是轻声说道,“少爷,下午遇见的那两人名叫宁傅轩和小梨瓜,是两个顺路经过京南城的人。”
“顺路?奇怪啊,那个宁傅轩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啊!”
就在京巴奇怪的思考时,京一道,“少爷,属下有这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你跟我这么久了,难道还怕我能吃了你不成!”
“属下不敢!”京一四下望了望,京巴心领神会,辞退了一旁侍候的侍女,片刻后,这儿便只剩下京巴与京一两个人了。
“不知少爷还记不记得,血煞佣兵团血枯树抓的一个医师被人救走的事情?”
“嗯?有点印象,继续说!”
“那个医师,便是下午少爷看见的小梨瓜!”
“哼!”京巴嘲弄道,“这个血枯树,是越来越不把我们京家放在眼里了,这种貌美的女子,竟然不向京家上供,越来越嚣张了啊?嗯,不对,难道?”
“是的少爷,小梨瓜被人救走,正是这个宁傅轩的所作所为,而血枯树,也被宁傅轩斩于马下!”
“这么说,这个宁傅轩不简单啊!”
“少爷,不仅如此,这个宁傅轩在进入京南城的时候,二少爷便与他有过接触!”
“据属下的探子汇报,这个宁傅轩从接触二少爷起便没有给二少爷过好脸色看,期间更是不止一次的吃二少爷的霸王餐!”
京巴来回踱步,静静的消化着京一带来的情报,“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么,你说对吧!”
“属下不敢妄自揣测!不过属下的探子汇报,他从醉酒的阿虎阿豹那儿听来了一些消息,大意是指二少爷曾用秘境的消息换少爷你的项上人头!”
“糊涂!这个京久,内斗可以,他怎么能暴露这个消息,真是糊涂啊!”京巴气急败坏的谩骂着,“我倒要看看,这个宁傅轩怎么来取我的项上人头!”
“少爷,这个宁傅轩没有答应,而且还杀了阿龙!”
“嗯?”京巴不再来回踱步,反而是蹲坐在地上思考着,“这么说,这个宁傅轩可以为我所用了,是吧!”
“好,很好,京久啊京久,我本来没打算要你的命的,不过既然这样,那你还是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