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你相信我,我真没有说谎。”
看守所内,宋长安两手被拷在桌子上,苦口婆心的说道:“真的,我有神经病啊!”
“什么?恐怖袭击?”
“不是不是不是。”他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你看我,眉清目秀的,像是什么恐怖分子吗?”
坐在他对面的警官冷笑了一声:“看你牙尖嘴利的,可不象是个神经病。”
“那个叫金巴度的查到了吗?”警官冲外面喊了一句,隐约的听到外面回道:“查到了,马上!”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制服的女子拿着资料走了进来,将资料放在桌上:“金巴度,四十五岁,是金氏集团的董事长,最近在名声不小。”
宋长安瞪大了眼睛,这,这女的怎么看上去那么眼熟?
女警感受到他的目光,狠狠的瞪了回去,鼻端轻哼了一声。这种登徒子她见多了,自己的身材套上了这身制服,非但没有威慑力,反倒莫名的多了几分情趣。
见宋长安还在盯着自己,眼神不断的在她身上游弋,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看什么看,再看挖了你的狗眼!”
“看看又不会掉块肉,凶什么凶。”宋长安撇了撇嘴,还是没想起她跟记忆中的谁像。而面前负责审问他的警察出声打断了他的思考:“金巴度是你的什么人?”
“从身份上看,你们应该没有任何的交集。”
宋长安咧嘴一笑:“他啊,是我的合作伙伴呀!”
“神经病!”女警嗤笑一声,转身出了房间。宋长安顿时来劲了:“警官你看,你同事已经判定我是神经病了,那就快放了我吧。”
“放了你?”警官笑了笑:“等着坐牢吧,该吃吃,该喝喝。”
宋长安结巴了起来:“不,不至于枪毙吧,这么严重?”
“张警官,外面有人找!”
“来了!”张警官大声回了一句,起身看了宋长安一眼:“好生在这里想想,之后在法庭上怎么坦白你的罪行吧!”
他反手将门带上,留下宋长安一个人在房间了发呆。
宋长安叹了一口气:“如果这个世界是按照考核者打造的话,那这个金巴度,现在应该是金巴度的分身。”
“草率了啊,要是真给关在看守所,我就只有在这等着他们通过考核,顺带把我解放了。”
过了一会儿,张警官又回来了,他面色古怪,上前将宋长安的手铐解开:“你可以走了。”
“是要换牢房吗?”宋长安下意识地拒绝:“我还没审判怎么就坐牢了,这不符合流程吧!”
张警告额头的青筋都冒了起来:“好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知道你背景不小,赶紧滚吧!”
宋长安这下才反应过来,两眼一瞪:“我靠,我可以走了?有人保我?”
“被你挟持的两位老总已经撤销了对你的指控,说这只不过是一场演习,搞着玩的。”
宋长安不明不白的推出了看守所,正对大门的一条街上停着一辆劳斯莱斯,见宋长安出来立刻响了几声喇叭。
他疑惑的走了上去,后排的车窗慢慢摇了下来:“宋先生,别来无恙啊?”
车里面坐的正是金巴度分身,他一副淡然的表情,伸手将车门推开:“上来坐坐?”
宋长安自然不会拒绝,毫不客气地钻进了车里:“你竟然会帮我,真是让我意外啊。而且还亲自出马。”
“要知道,当时差点把你老窝给端了,也没看你冒个泡。”
宋长安的嘲讽并没有影响到分身,他笑了笑,慢慢的品了一口红酒:“这些东西,不过是浮云,所谓的家人,不过是无能的人靠着血脉相互取暖罢了。”
分身顿了顿,对宋长安说道:“我有一句很喜欢的话:牛羊才会成群结队,野兽总是独行。”
“哦,想不到,金家主已经看破到这一步了?”宋长安随口敷衍了一句,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我们要去哪里?”
金巴度凝视着酒杯,四平八稳的车让杯中的酒只是微微泛起一丝涟漪:“自然是回家了。”
“什么?放了?”
王巧顿时绷不住了,大声的嚷嚷起来:“你们有没有搞错,当众挟持人质,这是妥妥的恐怖分子啊,你们就把他给放了?”
他们两人紧赶慢赶,竟然还是晚了一步,谁能想到起码要坐个十几年牢的宋长安还没几个小时就被无罪释放了。
被王巧质问的警务人员也很无奈:“人家受害者都亲口说是闹着玩的了,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话说,你们两个又是谁,那个宋长安放不放跟你们有什么关系?”警官眼神一变,在两人身上扫了扫:“身份证呢,拿出来我检查一下!”
高辉哈哈一笑,拉着王巧就走:“哎呀,谁出门会随身带身份证啊,我俩就是记者,既然宋长安不在这里了,我们这就走。”
他拉着王巧绕到了另外一条街,确保那个警察没有追上来之后才停下脚步:“这宋长安有这么大的本事,犯了这么大的罪都没事?”
王巧眼神一动:“跟他没关系。他比我们还要晚进入考核,没道理混到这么强的权力,一定是有人帮了他。”
“是金巴度?”高辉立马想起了一个人,当初宋长安在电视上高喊的名字就是这个:“可是,他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高辉和王巧两人有着自己的目的,并不像要金巴度知道她们的到来,所以进入这个世界之后一直躲了起来,希望靠着高辉迅速破解考核,然后离开。
所以金巴度并不知道他们两人的存在。而金巴度分身更想不到的是,这位存在竟然也出现在了这里。
劳斯莱斯看似四平八稳,实际上速度极快,在短短的半个小时之内就驶出了市区,一路来到一座宏伟宽广的庄园,下车之后,金巴度分身领着宋长安来到一栋别墅之外,将门一推,顿时傻了眼。
“你回来了。”金巴度站在一个酒柜旁摸着架子上的红酒:“我回来的时候,你刚好不在,管家就让我在这里等你。”
分身楞了一下:“金贡,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
金巴度借用了金巴度女婿的身份,此刻装作是回归复仇的赘婿,他冷冷一笑:“不是应该在天桥洞底下苟延残喘吗,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