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虎一锤又一锤,正把宽胖汉子逼得手忙脚乱,闻言回转身子,从下往上,一锤砸在从上方压下的盾牌上,四鬼连人带牌,竟被乐虎这一锤砸得往后飞去。
“月神宫!”使双斧的二鬼惊讶叫道。
江拾流看去,只见那白衣少年衣袂翻飞,神情淡然,手下两把奇门短刃凌空旋转,如两轮皎洁圆月,光华流转间,耀人夺目。
白衣少年清喝道:“既知月神宫之名,还不速速退去!”
“素闻月神宫从不收男弟子,宫中个个貌美如花,看你这般标致模样,定是其中的极品,先让我看看你女装模样再说!”二鬼嘿嘿淫笑,双斧接连劈下。
“放肆!”白衣少年左右手挥出,两把银月刃如双龙出海,向二鬼破空而去。
二鬼劈飞一把,另一把银月刃呼啸着,从背后袭来,二鬼后背如生了眼睛,左板斧向后一挡,“叮!”的一响,击飞这把银月刃。
白衣少年双手翻飞,两把银月刃划出一道又一道的美妙轨迹,错综纷杂,奇诡绚丽,不断向二鬼袭去,二鬼怒吼连连,却给这两把银月刃困住,半步也走不脱。
“还有闲心情看别人!”宽胖汉子从一个趟子手里夺过一把朴刀,向江拾流攻来。
“看刀!”江拾流从地上拾起乐虎刚才丢的菜刀,把宽胖汉子看做一大块猪肉,两把菜刀猛力剁下。
宽胖汉子不识刀法,如江拾流般猛砍猛劈,全然没有章法,两人对攻一阵,都觉酣畅淋漓。
江拾流眼角一瞥,看见老妪和福远镖局众人那边,已岌岌可危,虽是二十来人,却给剩下的两鬼如入无人之境,爪抓钩挠,每过几招便有一个好汉躺下。
再看乐虎和那白衣公子,都是和对方打成胶着之势,段时间内难分胜负。
“这样下去,可都要死光了!”江拾流微急,但这两把菜刀又短又钝,天极剑法完全施展不开,又不会其他的武功,只能干着急而已。
胖宽汉子又是一刀搠来,江拾流心中一动,将两把菜刀全力向前掷去,胖宽汉子连忙挥刀格开,江拾流上前就是一掌。
“你年纪轻轻,能有多强的内力,来得正好!”胖宽汉子暗喜,意气风发,左掌灌满内力迎了上去,打算一掌,就震毙这可恨的小子!
江拾流运上道生真气,双掌一交,立即把胖宽汉子的左掌粘住,胖宽汉子只觉对方的手心上有一股巨大吸力,内力源源不绝地被吸了过去,只吸得没法动弹,不知如何是好。
“吸功大法?”阴鹫老者注意到了这边,微微有些惊讶。
江拾流左手翻出,一掌印在胖宽汉子肥厚的胸膛上,胖宽汉子被击飞出几丈外,吐出一口黑血,直接昏死过去。
福远镖局这边,只余那老妪、马三以及几个趟子手,其他人尽皆身首异处,颇为惨烈。
而那老妪舞着一条紫鞭,马三挥着链子枪,都在连连后退,已是不支。
“我来帮你们!”江拾流拾起一把朴刀,向那两鬼砍去。
这两鬼,一个猴尖脸,手拿金钩,是为七鬼,另一个瘪小干瘦,手背冒出两个钢爪,是为三鬼,两人都恨极了江拾流打倒五鬼和六鬼,舍了老妪等一众人,双双向江拾流攻来。
“乖乖不得了!”江拾流大叫着,一式“长河落日”先自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