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拾流道:“你认得我?”
邓化道:“中城的人,没有一个不认得龙剑使的,想当初,叛军兵临城下,龙剑使一人力挽狂澜,我到现在还……”
江拾流挥手打断他的说话,“你应该知道,我来此的目的。”
邓化道:“我知道,但还请龙剑使,与我入偏殿一叙。”
见邓化面色恳切,似有难言之隐,江拾流到这也想知道,朝廷到底发生了何事,便点了点头。
一入偏殿,邓化立即把门给关上,然后出乎意料的,竟一把跪了下去。
江拾流皱眉道:“你这是何意?”
邓化道:“盛元王朝危在旦夕,还请龙剑使出手相救。”
江拾流道:“你起来再说,否则我现在就走。”
邓化只好站起。
江拾流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邓化道:“一个自称荒神王的人,在数日前,以一人之力,打进皇宫中,禁卫军死伤无数,人心慑服。”
“并且把太子殿下抓了起来,关到天牢,软硬兼施,朝廷一半的大臣,全部折服在荒神王的魔威之下,另一半,也给关进了天牢里面。”
“而现下的朝廷,所有的事,全由荒神王旁边的阉人独断,弄得朝纲败乱,男女颠倒,一派乌烟瘴气,长此以往,不仅盛元王朝气数尽,只怕天下也要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江拾流好奇道:“那阉人做的什么?”
邓化气得咬牙,道:“把各地呈来的奏折坏事当好事,又把好事当坏事,乱批一通,敢反对的人,都被他拿去阉割成太监,让太监和宫女成亲,行那淫秽宫廷之事,简直不堪入目!”
“更以净身之恶,胁迫太子,每日给荒神王敬茶,简直……简直是千刀万剐的狗东西!”
邓化满面通红,唾沫横飞,显然是真的气不可耐。
江拾流道:“武宗呢?”
邓化道:“武宗身受重伤,也被关在了天牢中。”
“现下江湖中,能与荒神王抗衡的高手,也只有龙剑使了,还请……”
江拾流摇头道:“你太高看我了,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何以见得?”
“三日前,我曾与他在月神宫交过手。”
邓化面色沉了下去,痛心疾首,“我忍辱负重,便是想找到龙剑使,一同杀回中城,以清魔障,可现在却希望渺茫,难道这天下,已经没有救了吗?”
“未必……”江拾流道,“或许还有一个人……”
邓化道:“这人是谁?”
江拾流道:“我的师父,可惜现在我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邓化道:“那为今之计,只有找到天下第一剑客了。”
在江拾流心中,叶无名早已归隐,不问世事,即使知道叶无名的下落,也不太愿请他重新出山,对上不可一世的荒神王,叶无名能有几分胜算?
但不是叶无名,谁又能力挽狂澜?
江拾流道:“我该走了,不过你的十几个手下,曾看见我,知道我来过。”
邓化道:“他们都是与我出生入死的兄弟,绝对可信。”
江拾流冷笑道:“那也不一定,刚才就有一个值得相信的人,为了荣华富贵而背叛武林盟。”
“你的那些兄弟,真的个个都能抵受封王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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