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熟络铂金路125号的主人。
报童路过这户人家把报纸一摔就走了,因为广告、信封、报纸已塞满了邮箱,最新的几期甚至被挤到了地上。谁会说他,这间屋子里根本就没有人住。但曾经又有一群野孩子把这儿当做秘密基地,不过在一次夏天被乡绅训斥了,听说屋子的主人到他那儿投诉过。
原来屋子的主人买了这就是为了闲置,还特地订了牛奶和报纸,铺张浪费果然是有钱人的原罪。
皮奇先生捡起报童扔了的报纸扫了几眼,然后将门口的几瓶过期的牛奶倒进草坪上,把今天新鲜的牛奶喝了。他呸了下双手,没有用钥匙就打开屋子的门,好像随意地打开了一个新世界。
客厅里到处是灰尘,呛的人流眼泪,地毯上零落着几个毛线团,源头是炉壁旁的摇椅。没有人在这里生活过痕迹?也不尽然,焦黑的柴木和起皱的床被就是最好的证据。
“两百二十七天。”皮奇先生计算着什么,“上次回来是去年的冰雪节,每年回来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