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心情其实都一样。”见他把目光收回去,柯建成笑说:“我没有你那么强的企图心嘛。”
“得了。”说着,张一哥摇了摇头,接着笑说,“责任重于泰山!”说着,在自己心中暗想,“你起步比我好。我们之前的苦难生活,才自力更生的总体思想。”
“好了!”
见他摇头地耍态度,张一哥笑说:“我们的员工,至少是员工等着我们努力。”柯建成轻轻地敲了下桌子,笑说:“人家是自由身。”
“一个员工离职一次,等于贫困年把时间。”说着,张一哥摇了摇头,接着笑说,“一个人换个新的行业等于贫困三四年。”
“这个我知道。”
“这些,你柯总说,能允许我们停步么?”
“各人自扫门前雪。”
“社会责任。”说着,张一哥冷笑下,在自己心中暗想,“家长得有家长的样子,而不能只顾自己的生活。”想着,看着窗外风景,笑说,“压力,让我们呈现贬值趋势。”柯建成静静地喝着茶,色眯眯地看着来去妹子,并不说话。
等很久时间,张一哥问道:“这允许我们停步不前吗?”说完,也不看他了,在自己心中暗想,“我哪有你那样出身呢!你没有贫寒经历,我也没有办法和你进行深度沟通。”
“庸人自扰。”说着,柯建成摇了摇头,并笑骂道,“狗捉耗子,多管闲事。”顿时,张一哥收回笑容,不由得说:“夏蝉不可以与冰!”说着,稍微地皱眉下。见他不再抬杠了,张一哥拿起手机,开通数据连接,看看朋友圈,不由得点头下。他便把内容复制给我,原来那是:“大同的黄河是大同,亲爱的长江,都是是条长长的河流。”
我看了这些,不由得想起晚上看过的经典书籍,由于业务有点忙,就没有回复他,并把那信息删除了。之后,他给我发来关于属于他的很多历史感慨,并发来一个皱起了眉头图标。
“这是为什么呢?”想着,张一哥轻拍下脑壳,心想,“一个人的生活圈并不大,也离不开曾经的轨迹。”想着,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收回了视线,接着心想:“对于这些人,我可以归纳为两点:一是命好之人。二是不相信命差之徒。”想着,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就在他神思飘逸远方地想起、具体某年某月某一天的某一人的某件事时,柯建成的话打破了他的遐思。
他给我发了上述消息,并感慨地说:“朋友,慎选!”
“张总,我们把酒水统统消费掉。”说着,柯建成开启酒瓶子了,接着笑说,“以免得浪费成灾!”
见他们吃相,我回复:“酒肉朋友,就是喜欢吃。”之后,我关了手机,并不想被其感染,而上当。
于是,二人开始沉默着用餐品酒来。
“张总,我们还要不要等会?”
等了些许时间,见他冷冷地吃酒菜,并不哼声,柯建成又笑问道:“我们去另一家去消磨时间,消费心情么?”问着,怯生生地笑看着他。
此时,张一哥已经把费用刷卡支付完毕,连忙摆手笑说:“不了。”说着,见他也一时找不到好言辞,接着笑说,“柯总,我们还是在这里休息下吧。”柯建成面带笑容,轻声地应着:“哦!”
“今天,我反正也没有太重要的事情。”
“是嘛。”说着,他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却心想,“你张总不是个工作狂人?”张一哥笑说:“公司有什么事会电话遥控给我的。”柯建成笑说:“这就对了嘛。”说着,点了点头,接着笑说,“老板要晓得授权。”
“我蛮辛苦。”说着,张一哥点头下,接着笑说,“我们还是在这消磨时间看看。”说完,用征询目光看了下他。然而,柯建成并不马上说,静静地喝着茶水。过会儿,张一哥问道:“柯总,你单位有重要事么?”柯建成满意笑了,用会儿牙签,才缓缓回答道:“我没有什么重要事情!”
“是嘛。”
“玩、再玩、再再玩,是我们最重要事。”
张一哥不再看他点头,调转眼睛。这目光,难免散射到其它方位上去的。他只见东南略靠东边的座位上坐了四个人。
那有一位是四十来岁中年男子汉,身穿着一身棉质唐装,给人的感觉像是电视中所见的过去大地主模样。那个派头,似乎有些炫目显示他是个儒家人士。
其实,这在他张一哥看来,那是不自信的表现。反正,现在很多人冒充古董大师傅。而另一位呢,也是位四十模样的中年男子汉,上身穿着黑色球衣,下身是白色运动休闲长裤,很不恰当地戴着一副黑色大眼镜。
张一哥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近视眼,总是觉得他没有灵动书生气。这个哥们啊,没有留着长长的头发,似乎给人一副艺术家呆板派头,而不是黑社会感觉。
谢谢编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