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哥笑说:“你很是能干。”说着,暗想,“这倒是个实在话。他许三多这个人嘛,很是喜欢在这家商会中活动,可是活跃得很。像发动活动中杂七杂八的事,他乐意争着做。毕竟,没有在体制内的一般人,就没太多资源嘛。没资源的人,又想生活得好,还不想太犯罪,那只有勤奋做事的路走。”
许三多感慨地点头下,笑说:“这个时代,勤劳并不能改变阶层命运。”说着,耸耸肩膀子。
张一哥笑说:“这问题,自古以来就是这样。”说着,伸伸烂样子,接着笑说,“全世界都一样。”说着,暗想,“这倒是个实在话。”
许三多笑说:“是吧。”张一哥不由得笑着反问道:“难道不是?”问着,稍微地打个哈欠,暗想,“他倒是个人精。我就是不清楚其具体原因,才把他弄成了如此相。”
“算你对。”
“这没有什么好怀疑。”说着,张一哥稍微点头下,在暗想着,“对于这些,我多多少少是知道。对于你的情况,我同样晓得些。你的学识倒是不多,外加上你的家道中落,就不得不到处钻营。至于你具体背景,我也不是很清楚。”
见他点头着,许三多稍微地高兴一点,笑说:“我算是受益匪浅。”说着,不由得咳嗽了几声,走到垃圾篓子边,吐了几口痰盂,慢慢地走回来。
等他靠近些,张一哥不由得笑问道:“你难道还是个愤青的人吗?”许三多笑答道:“我早过了做梦的年纪。”说着,稍微地摇了摇头。张一哥点头笑说:“这就对了嘛。”
“我和你说话,不敢嗨。”
张一哥对此倒是很满意,看着这一切,遇到前来熟人,顺便打一下招呼,就对他笑说:“老实做事,踏实做人。”说着,哼了哼鼻子,接着笑说,“这是你给我的教义哦。”
“你高看我了。”
“难道我是在胡说八道?”
许三多摇头笑答道:“当然不是。”张一哥又笑问道:“这话难道我记错了吗?”许三多点头笑答道:“没有。”张一哥摇头笑说:“这就对了嘛。”说着,暗想:“他这大声叫喊的表演,无非是吸引更多的眼球,或许可以拿点业务,来维持他体面的生活开销罢了。我能理解。”想着,见他又在身上摩挲着,从包中拿了一包高级香烟,给他递了过去。
许三多拿着香烟,笑说:“张总,你真是太客气了。”张一哥笑说:“你是我的老大哥,别对我客气。”说着,暗想,“你是个老烟鬼!”想着,又从包中拿去一包香烟,递给了他,接着暗想着,“他拍打口袋,原来是这目的。烟酒真是拉关系的好武器。”
“这怎么好意思呢?”
张一哥笑说:“你别我客气。”说着,和他慢慢地吸烟,吐着香烟,暗想:“我不能理解的是,他老爱打牌、打麻将。他可是在这方面收获嘛——输得多、赢得少。”
许三多稍微地点头,就笑说:“我在你这个年龄段,那社会流行一句话。”说着,感慨地深呼吸下,接着笑说,“没有钱的男孩子,真是好可爱,口袋只有三十三块。”
“不提及那些事情。”
“现在,你还能对我这样好,真是难得。”说着,许三多感慨地摇了摇头。张一哥笑说:“别客气!”说着,暗想,“他要是没有钱输,便毫不客气地耍赖。”想着,不由得咳嗽起来,接着暗想,“我这是怎么啦?难道我的身体,真不如从前了?这是不可能的啊!这些年,我没有打过针,也没有吃过药的啊!”
谢谢编辑大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