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他不由得尖叫道:“唉吆!”
原来,此时的崔秀花正在提着他耳朵,冷冷地哼鼻子,冷冷地问道:“什么你说,什么呢你说?”
到了此时,见那又是鬼喊鬼叫着,邝香君又是不得不从房间跑出来,就不解地问道:“爸爸,你怎么了?”
她问着,见他用手指指她要她替他说情,稍微地摇头下。
“好啊!你真是色胆包天!好啊!你真是色胆包天!”崔秀花就是用力地提耳朵。
“邝香君!你爸耳朵断了!邝香君,快要你妈松手!”古大棚踮起脚尖,以减轻痛苦。
这次的邝香君可是有了经验,摇头笑说:“妈妈不会的!妈妈那么爱你!那再怎么样,也不会的!”
此时的古大棚,见她就是见死不救了,又见她劲道大了很多很多,就大声地尖叫道:“刘师傅!你劝劝你的老板娘子啊!”
刘厨吐着香烟,想着之前他调戏的话,就是故意摇头,并不解地笑问道:“这真的有那么重么?”
与此同时,古大棚尖叫道:“哎呀!崔秀花你轻点好么?我现在是真成了放羊的顽皮孩子了!”
邝香君故意地笑说:“爸爸!这什么啊?这怎么又跟放羊的孩子有关呢?”说着,不由得摇头着。
那似乎在说他这是他的活该。
见她用力提着自己的耳朵,听着她骂着现在的他就是过街老的话,古大棚就是不停地尖叫道:“唉吆!唉吆!邝香君,狼来吃羊的故事,你没有学习过么?”
见她故意地装作不知道地和他说着话,崔秀花不由得哼着鼻子,冷笑说:“我今儿不好好教训你。你到时候,就不晓得糯米粑粑是怎么做的!”
顿时,古大棚又大声地尖叫道:“唉吆!唉吆!邝香君,第一次是假叫有狼来了,第二次可是真的来狼了。我现在的尖叫哀求,你们都不信了。”
见邝香君歪着脑壳地说着原来这样的话,崔秀花又是冷笑说:“好!这才说出来你自己的心里话来!”
见他看着自己,刘厨师稍微地偏头下,吐着香烟笑说:“老板娘子,那就放了老板吧!”
见她不会就这么轻易放他,听着她说着休想的话,邝香君稍微地点头下,并且觉得,这次应该是真的。毕竟,大家都要个台阶下。之后,她说他也太滑稽了之类的话。
古大棚求饶说:“我求你了!崔秀花!”
“老不死的东西!”
“我的耳朵真的好疼!”
“你这样下流。你在哪个面前下流。”
古大棚哀嚎地说:“我耳朵就快断了!”
“老不死的东西!”
到了此时,邝香君说:“妈妈,爸爸的耳朵出了问题,我们还得花钱医治。”
话音刚落下,崔秀花就是冷笑说:“那好得很。反正,这没有什么大不了。”
“这要是没治好,我们还得好好伺候。妈妈,你就放了爸爸吧!”邝香君转动着眼珠子说着。
“我宁愿请人伺候!”
知道这是她在说气话,邝香君又见师傅也在劝说着,笑问道:“这真到了那天,妈妈真愿意么?”
“我当然愿意。”
“妈妈愿意。可是,我们的古惑仔愿意么?”邝香君想着她和他从前的事情,总觉得:这先还在说她将会如何地对他的思春话才好。
可是,这样的说法,并没起到应有的效果。这就让她不晓得现在如何地劝说她了。对于这些事情,她真是有些莫名其妙。
对很多人来说,人生就是个装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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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