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着香烟,胡三成稍微地偏头下,故意地撇撇嘴巴子,摇头地笑说:“你真是冤枉了我。”
何荷花马上笑问道:“为什么当初你不追求我呢?”
见她如此地提及陈年旧事,胡三成也有些夸张地摇头,并哼鼻子地笑说:“我写给你的情书可有三尺三的啊。”
“你们男人都言不由衷。”
胡三成摇头晃脑几下,看着手中的香烟,就笑说:“我可是多想被你回眸一笑,却始终没能如愿以偿。”
何荷花看了下柯建成,也顺便地看了他,笑说:“我们女人才是表里如一,不会搞各种猫腻。”
见他似乎有些不高兴,胡三成并没放在心上,而是笑说:“从此,我把辛辛苦苦的心血给笑没了,江郎才尽了。”
“我醉了啊。”
“那我空有江南书生雅号了。”
“邝香君妹妹要在这里,我一定请她为你续续弹。”何荷花转动眼珠子着,在他肩膀上打了下。
胡三成故意半信半疑地哼鼻子,并笑说:“是嘛。”
“她会好好地为你品品风,会好好地为你茗茗月!
“知我者何荷花也,生我者父母!”
“你就得了吧,光说不练的家伙。”
胡三成见他按着太阳穴,也不过分地说了,就笑说:“听你一席话,我胜读十年书。”
“那你又不给我拜师钱。”
“现在晚了。”胡三成稍微地偏头下。
“实在不行,你给我跪一跪也行。”
见她说话有些大发了,胡三成不由得收回笑容,慢慢地吐着香烟,哼着鼻子地说:“上有青天,下有黄土三尺。”
“我真是服了你。”
见她放浪地笑看着自己说着,简直没把他放在眼中,胡三成笑说:“这面前有个柯建成道不得的!”
“你是李白么?”
“这不是吗?”胡三成哼了哼鼻子。
“这就算是,我柯建成也是崔颢。”
“你说得好诧异啊。我江南书生,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了。”
何荷花不搭理这话,转动着眼珠子,笑说:“你写你诗,你拜你的师傅。”
“那不成,那不成。”胡三成摇着头,似乎知道她肚子卖得是什么药了,不想过于地把那谜底揭开,而是想慢慢地品茗。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见她如此地追问着,胡三成就吐着香烟,笑说:“那可比崔颢题诗厉害一万倍。”
“你们男人三句话,就不离老本行。你得向我跪下啊,别说些没用的话。”
见她对自己喳喳眼睛,胡三成算是有些明白她意思了,摇头地笑说:“我不敢向你求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