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哄你干嘛呢?你说的也是混乱猜到的,现在啊,哪个官员没有风流韵事呢?”
张一哥笑说:“就是啊!”
“可是,我们又不是搞针孔摄像机的那一类人。不然,我倒还是可以给你张一哥小老弟提供绝密情报给你!”
张一哥笑着,不自觉地低声问道:“你说,那个柯建成会不会动用针孔摄像机呢?”
他连忙觉得自己的话好多,就立马上了车。
“我懒得开车,我坐你的车子吧。”
张一哥点头就打开汽车音响,车子里流淌着阿炳的《二泉映月》。
“小小年纪的你,就当成了如此的大老板,连我这把老骨头都不得不佩服你啊!真是后生可畏得很啊!怎么你连欣赏个音乐都是这样的与众不同?这样苍老的二胡琴声,你听了不悲凉么?莫非你张一哥小老弟的心已经想古松树皮,块块都是岁月的沧桑么?”
张一哥开着车,就平静地说:“有的时候啊!我真的感觉自己的心态已经老化了。现在这社会,男人搞个女人算什么呢?说不定是女人在搞你男人。你许大哥看看我的模样,我都是这么大的人了,就是不敢对女人下手。这不是我没有什么情欲,也不是没有什么,更不是什么功能障碍的呢!而是我经历太多的凄风苦雨,自己不是受这个制约就是受那个制约,我总想把这些鬼打子制约搞明白些,之后,才好好地谈个恋爱呢!我的心能不悲凉么?我的心能不苍老么?”
“我不是骂你!你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你知道我是个心直口快的人。”
“心理医生?我知道。我都读过好几本心理学著作,我知道我自己是没有心理疾病的!”
许三多把地址用白纸写下来,递到他眼前就说,“我这个人没有什么追求。”说着,见张一哥点头,就把纸条收了回来,放进自己的口袋,接着说,“我有什么吃就吃什么,有点时间就瞎闹闹呢!”
“那么女人,你许大哥吃么?”
“我不吃什么女人的。张总!你见过我去过几回春花秋月呢?再就是,我去过其它什么歌舞娱乐场所,我也不会见女人就吃的呢!”
“那你还是吃女人嘛!”
许三多笑说:“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的。我可是听说了你的事情,你在春花秋月那里,就有那么个定力,到现在你还在修炼少林童子功!”
“这叫什么事情啊!我也是不知道,我自己居然有如此武林绝学!这一份神功居然到了我身上!”说着,张一哥心想:“这个许三多啊!我可不能说得太多了。我今天已经说的话说得太多了,我提及了唐部长、江南省建设厅的罗厅长、柯建成等等。《增广贤文》中说过,逢人且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我跟他许三多也就是生意上的朋友。我跟华梨云又不是什么样的朋友关系,是嫖客和妓女的关系么?我张一哥没有嫖过谁的呢!她华梨云没有和什么男人睡过床吧?这一堆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我不想这些事情的。想了也是想不明白的呢!”
这个时候,他猛踩一脚刹车钢板,一阵急促的呼啸声。
二人身子往前梦倾倒,。
这吓得许三多连忙用右手抓住小汽车车顶上的把手。
“张总!这是怎么了?”许三多看了一眼张一哥,只见他神色紧张,又看了前方路况,接着说,“没有什么事情吧!”
张一哥收回神思了,耸耸肩便说:“没事!快到红十字路口了,我差一点就闯了红灯。”
“那就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