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低低紧视着床上的纸人,她黑色的瞳孔动了一下,她的手去拿那个纸人头头。
在夏低低的手要靠近那个纸人头头时,她的手不动了。
因为床底下的纸人头从床底下滚出来,它在床沿蹦哒了几下,就那么纸人头落在纸人头头身上。
纸人头头好似很得意,它还试着扭了几下它的头,好似在告诉她们它的头重新拥有,也是那么牢固。
夏低低还注意到纸人头头的眉毛和嘴唇不知为何颜色越来越深,眉黑的像是被墨染了,那嘴唇红的简直真是叫那个鲜血欲滴啊!
夏低低身子有些僵硬,因为她不知道纸人头头这个变化会带来什么危险。
宿舍里的几个人也细声细气的站着,但过了片刻见也没发生什么事,夏低低的手再次向纸人头头伸去。
拿到了,纸人头头在夏低低的手里扭动着。
夏低低感概着:“纸人头头也没想象中那么厉害嘛!”
宿舍里几人也为夏低低能捉住纸人头头而心里好、很欢着。
夏低低对着纸人头头说:“我现在就把你拿到水龙头下帮你冲冲凉,叫你竟然想置我于死地。”
夏低低快步的走着!她还是担心中途会出现什么变故的,她走到水池边了。
宿舍里的其她人也来到夏低低身后,她们只是想看看纸人头头被水冲会成为什么。一堆水泡纸,还是被冲刷成原来那个眉毛不能动、嘴不能动的普通白纸人。
夏低低利索的打开水龙头,纸人头头听见水声,它的脸明显有些紧张。
易拉拉看在眼里心里嘻嘻笑了几声,纸人头头要被放在水龙头下了。可是夏低低的手顿住了,易拉拉、单木原和孙老太也没那个看好戏的心了,个个心里发麻着!
因为她们看到水龙头后面那面墙,墙灰一块一块往下脱落,夏低低离的近有些墙灰都脱落到夏低低手上。
单木原神色急着说:“不好了,肯定是地震了。我们快逃吧,多抓紧一秒,我们的生命就能多有一秒活的希望。”
易拉拉简直无语了,她心想单木原是不是太担心她的命了,这也能连想到地震。这很本不是地震好吧!想完易拉拉朝单木原翻了几个白眼。
孙老太纠正着说:“不对,不是地震,因为我们的房子根本没有晃动。”
单木原听完思考了一下,然后她吐了一口气,“哎呀,吓死我了。”
宿舍里几个人看着墙面的白灰簌簌的往下掉,夏低低看了看手中的纸人头头,她此时分明感觉到自己手上的是一个烫手山芋!
她真的很想把手中的纸人头头扔掉,纸人头头一脸的得瑟,眉毛还一挑一挑的。
墙上的灰不掉了,夏低低刚想快快地把纸人头头放在水龙头下,她的手又不动。
因为水龙头后面的墙在变湿,单木原又说:“这墙湿了,是不是里面的管道坏了。”
夏低低脸上是犹色,她说:“我看不像!”
果真,墙越来越湿,最后湿透了,她们也发现原来把墙弄湿了因为是血。
夏低低不禁注意着纸人头头那鲜血欲滴的红嘴唇,夏低低说:“纸人头头是你作的怪,对不对?”
纸人头头也没否定,它直言说:“对啊!”
夏低低听完咬着嘴唇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纸人头头直视着夏低低说:“有人要你的命,要你们宿舍几个人的命,我也不是很厉害!所以我只能听人差遣了。”
孙老太听到纸人头头说有人要夏低低们几个人的命,她眸子动了动,又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