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问全靠：“怎么样怎么样？全哥，你老婆从那数据库搞出什么东西来没？”
全靠比他还急，不过尽量表现得淡定：“不急，这才多长时间啊？慢慢来，慢慢来。”
自从笨笨从飞碟出来后就一直没吭过声，全靠也不敢问她。
他也怕自讨没趣。
而且，他也觉得，刚才的信息量应该不小，所以笨笨也应该需要足够的时候来消化，没看到刚才那显示器上的波型越走越快，到最后都快人眼看不清楚了嘛。
到了六院，全靠也不了到自己的房间里，他怕自己忍不住会想这些东西，被郑老头看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姚空契看到他来，也奇怪：“怎么又测试了这么久？你不会真精神方面有问题了吧？”
全靠看着他的鸡窝头，心说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这发型，和神经是越来越像了啊。
就坐在一边，不稀罕理他。
好半天，笨笨终于有了动静：“全靠哥……”
全靠一阵惊喜，觉得她的研究是有了什么发现，不然这么长时间没吱声是为嘛？避开姚空契，问：“怎么样了笨笨？研究出什么东西来了？”
没想到笨笨的声音却是非常地萧索：“呵呵，没有。”
全靠眼前一黑。没有？特么的这么简单？
再一想不可能的事啊，连候宝都能捣鼓出点东西来，你一个人工智能，竟然就悟出“没有”俩字来？
“是不是时间不够啊？”全靠问。
笨笨竟然叹一口气：“全靠哥，我知道你非常地失望。而且，候宝都能研究出一些技术来，我却不能……”
全靠听了心一软，自己刚才是不是表现得太势利了些？毕竟笨笨这才是第一次，安慰道：“你别想多了。我也谈不上失望，本来这东西就是额外的，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本来不属于我们的东西而已……当然，如果你能研究出来一星半点就更好了。”
笨笨听了犹豫道：“其实，也不是什么东西都没研究出来……”
全靠听了一阵激动，心道我就说嘛，以笨笨，怎么会一点东西都悟不出来？搞不好就是啥大杀器了，不过表面上还是装作淡定：“哦？你都研究出什么东西来了？”
接着深吸口气，表示你慢慢说，别吓着我。
笨笨沉默一下，道：“其实就研究出俩字：‘认命’！”
“……？”
全靠听了傻住？
认命？认啥命？怎么听着就这么悲观呢？
“笨笨，你是不是受啥刺激了？这么悲观？”
笨笨幽幽道：“全靠哥，我不是悲观，我是绝望，彻底地绝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