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江静羽将那株花看的比生命还重要,甚至于上次我一气之下毁了那樱玫兰,她找上我时我能看到她眼底明晃晃的杀意……
不管我做什么,她都从未在意过我一点,哪怕是一点点。
如今想来,当初为什么要给自己找事啊?也是可笑……”
南宫景听着着实咂舌,平日里宫域对江静羽虽然迁就,但实在没想到情深至此,竟为江静羽做的这个地步。
也难为他这样的性格还一直没说出口,当是苦不堪言。
“我做为外人不好说些什么,但是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好好想清楚,到底怎样选择。”
南宫景叹了口气,着实也是安慰中带些唏嘘,感情的事,谁说得准呢?
宫域思绪越发混乱,无尽的纠结折磨的他头晕欲裂,到底该不该放手……
南宫景见他这样,起身让门外的管家去酒窖取几瓶他老爹珍藏的好酒。
“二少爷,您要的酒。”
管家和几名下人将酒去了来,抬眼竟看到走道贴着墙的凌巧沫。
凌巧沫竖起中指在唇边,意思很明显。
管家明了,若无其事的与下人重新出去了。
南宫景一向眼尖,自是没放过这些眼神交流,余光睨了眼走道,也是心领神会,对着埋首的宫域道,“既然这样,我陪你喝?”
凌巧沫暗暗记下了事情原委,转身又悄悄进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