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压根没学过武,可是说来也奇怪,我就是被打败了,可以说,那家伙是个习武的天才,他在与我的实战中,将我的柔道技巧学了过去,并且打败了我。”
跆拳道馆馆长张力行:“那小子,是练柔道的,可性格却不似柔道那么温和,简直是个野兽,从没见过那么较量的!”
空手道馆馆长汪景彰:“那家伙简直就是个疯子,一上来二话不说,直接拆了我的招牌,什么,功夫?那家伙用的是柔道和跆拳道!”
散打馆馆长田伟:“什么?你说我败了?那是老夫刻意让给那后生仔,什么?你问我的脸怎么肿了?昨天扣肉吃多了不行?我的手为什么骨折?老夫年纪大了,下楼梯不小心摔的不行吗?你这小娃娃怎么回事,来来来,我们过两招,我腾出一只手让你……”
“……”
埌东武术协会副会长:“关于这段时间出现在我区内的事情,我协会已经派遣相关调查人员前往事发地调查,武术,讲究的是以和为贵,我们习武之人,是为了强身健体,不倡导争强好胜。”“嗯,我也听说过这件事,对于在比武之中的金钱交易,协会是明确禁止的,这是赌博,但凡与赌有关的东西,我们都是不允许,我们奉行法律,一切以法为准!”
“……”
当夜,叶米雪采访完最后一个目击者,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他脱着疲惫的身躯朝着自家走去,虽然身体疲惫,可是她的内心却是兴奋无比,因为,综合这许多的当事人和目击者的描述,叶米雪对于引起这次琅东区武术圈动荡的那位始作俑者,她有了惊人的发现。
其中最惊人的一条就是,那家伙,年纪轻轻,可却是个习武的天才,在挑战第一家武馆的时候,尚且是个不懂武术的普通人,可是随着一次次的击败对手,那家伙将那些人身上的武术学了过去,渐渐地,便成了挑战者口中所说,是个学了“柔道,跆拳道,空手道,散打,拳击,泰拳……”为一体的牛人。
“可是,这世上真的有这种习武的天才吗,仅凭一次较量,就能将对方的武术学以致用?这得是多么的玄幻啊,简直就是小说里描写的那样了!”
“如果有机会,真想见识一下那家伙啊,貌似是叫……”叶米雪想了想,忽然间,她小脸一变,因为她惊恐的发现,身后,居然有一个人在跟着她。
叶米雪今年二十四岁,刚刚大学毕业,出来工作后,就自己在这条巷子的拐角处租了个一房一厅,叶米雪知道,这片地区的晚上并不太平,她以前也没有这么晚回来过,今晚算是个例外了。
叶米雪脸色都变了,因为她发现,身后的那个人渐渐地加快了速度,跟上了自己的步伐,叶米雪内心好怕,她加快步伐,可是,却好像怎么也摆脱不了身后的那人,那人始终在跟着自己,叶米雪内心忽然开始胡思乱说,她说;“完了,我会不会像新闻里的那样,被人先奸后杀,第二天的新闻报道上,会不会出现这样的头条“某市女新闻记者,被人奸杀,抛尸小巷深处,这是道德的迷失,还是人性的沦丧……”,没想到,自己当了这么久的新闻记者,我人生的最后一条新闻,却是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