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还真舒服,这床怎么回事,刚想喊妈,心想算了,自己睁眼看看吧,也该到上班的时候了。
睁开眼发现这这怎么回事,怎么还在这里,还在梦里吗?这是有多能睡,下次谁敢和本小姐抢睡神名头弄死他,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好吗?
咦,那名男子呢,跨度真大,爽完就提裤子走人了吗?唉男人皆薄性,梦里也无情,咳,似乎是自己主动的,必经自己也享受了,更何况是一个大帅哥,咦,似乎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这里是哪里才是重点。
管他呢,一窗秋水凉了心呀,阴着脸看着自己满身爱痕,想着昨日痴缠还真有些脸红,但不停的腹诽:“身子怎么还这么酸呀,怎么后背好痛,这衣服?太奇怪了,哦对了我是梦见古人,自然要穿古装,算了先不想了,睡了这么久,该醒来了,这个,每次梦魇,都是滚下床,要不然就被老妈踹下床,这个没床,总不能撞树吧,那得多疼呀,眼前一亮,对了,跳河就能醒了,被淹醒,总比被疼醒舒服吧,再见了温柔乡,回头看向痴缠之地似乎还有余温,不知道下次做梦还能不能,在遇到他”再一次留恋的看向爱过的地方。
萧炼梦收回目光,快速斩断迟疑思绪,迅速回归,要快点回去上班,要不然饭碗都要没了?到时候啃脚丫过日子吗?
狠狠晃晃脑袋,奋力一跳,就在跳下去,喝了一个水饱,耳朵嗡鸣,大脑昏沉,快被窒息晕过去的时候,突然发现一双温柔的手,将萧炼梦托起,拼命往岸上游,耳边似乎还有模糊的喊叫声,是醒了吗?
萧炼梦从未感觉的踏实和安全,是妈妈的怀抱吗?一定是担心自己了,努力睁开眼发现,是他,竟然是他,坏了,萧炼梦的好事,等等那焦急的眼神是什么回事,这无情的鸡男不是跑了吗?怎么良心发现?
萧炼梦一阵暖心,不自主的伸手去摸他的脸,被他厌恶的打开,还真疼,推开他,看他似乎要失去平衡,一手揽过他,撞了个满怀,几个意思,这场梦还真是真实,被打被咬都会疼,又有画面的触感,等等
这个,再看看手臂和手指上清晰的咬痕,被打得红肿的手背,已被不知道什么玩意处理过的伤口。
萧炼梦再迟钝也不至于,还没感觉,突然惊恐坐起玩命的抓着他的两个肩膀,双手指甲都快陷到男子肉里,像野兽对待猎物一样冰冷的看着他,男子不反抗,也不躲闪,他先是一愣,缓缓撇开眼将头看向一边不予直视。
萧炼梦可不给他这个机会,用力捏着他下巴,硬逼着他与她对视,让他吃痛的呻吟一声,美男子她不是有意的,她只是想从你眼里看看是不是做梦,眼前一切证明她穿越了。
太狗血了,这不是只会出现在小说或电视剧里吗?为什么自己做了什么孽,欠了谁的债,为什么要把她从好好二十一世纪拉倒这里。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抓起男子的手臂用力咬下去,放开说:“疼吗?”
男子奇怪的望着萧炼梦,不语,萧炼梦,抓起自己手指用力一咬:“疼,真的是疼。”
男子似有惊慌的望着萧炼梦,看着萧炼梦,抓着萧炼梦的手,似乎怕她还会再伤害自己一般。
萧炼梦目光呆滞,似笑非笑,不可能的,一定是做梦,只不过比较真实,只要醒来就好了。
萧炼梦起身想撞上树,明明很用力可是为什么不疼,摸摸自己的头似乎没什么变化,就说是梦吧,放心的长须口气,慢慢的睁开眼睛。
只见男子趴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脸上豆大的汗珠,两眼死死的盯着萧炼梦,生怕她还做出什么一样。
萧炼梦扶起他,似乎明白为什么不疼了,强装冷静,用难以拒绝的语气开口道:“今夕何年,你是什么人,此地又是哪里。”
男子脸色见好些,但是男子知道萧炼梦似乎是想证明什么,看着萧炼梦平静的脸上,眼中难掩的恐惧。
萧炼梦轻咳说:“我可能失意了,烦劳给我讲讲,你能对我说的吧”看着他疑惑的眼神才加了后面一句,轻描淡写的却说很无赖。
故作头痛,放开男子,男子闪过一丝吃惊,看她扶着自己的头,假寐的样子一脸无害,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斜躺着,静静等男子的答案。
心想:“无论你说与不说我都要搞清楚,总不能平白无故吧,便宜我都占了,呸,是他占我便宜才是,反正没跑,给我上药就是无害我之心,对于陌生人可以敷衍,无欺骗之理。”
男子主动上前帮他揉头,她心惊瞟了他一眼,手指柔若无骨,细长柔美,力道刚刚好真舒服,真是一个体贴的好男人儿,萧炼梦也不客气的直接躺在男子跪着的双膝上。
男子声音悠扬婉转,温良的说:“这里是桃源国,国号萧,今桃历年517年五月十一,这分五国分别为梅雨国,他们擅长机关术,菊草国,擅长解毒,兰海国,四面环海易守难攻,其族人个个水性极强,以及弱小的昙花国,是一个很奇异的小国,男子掌权,擅长巫蛊之术,虽然弱小却无人敢侵犯半分,除了昙花国以外,其余皆为女尊男卑,女子可以三夫四侍,男子必须要恪守夫道,从一而终,男子从出生起就被点守宫砂在左胸,若不贞的男人结会被处于各种极刑,皆为常理。”
萧炼梦心一惊,这句话说的这么重,怎么感觉似乎在威胁呢?你当本小姐是傻子,你就胡诌吧,突然插嘴说:“那就是说,昨晚我夺了你的贞洁?你是在开玩笑吗?”
男子看看自己的左胸,脸突然红了,缓缓点点头,给予萧炼梦肯定,萧炼梦看看他半裸的胸膛上,已经白白嫩嫩少了朵娇花。
继续说:“除昙花国其余四国男子,都有代表忠贞的守宫砂印,一旦没了守宫砂男子比死还痛苦,从古至今古制不贞男子,我一清白未出阁男子,如今可是把一切都给你了。”
忧郁的眼神望向萧炼梦,像是在说你会对我负责吧,萧炼梦倒是觉得不自在,像是做错事一般,不敢对上他的眸,与其躲躲闪闪,不如直接闭上双眼,静听下文。
男子有一丝悲伤划过,现在他似乎怕所托非人,但也已退无可退,他已经是她的,这辈子注定是她的。
男子继续说:“虽然历代女帝野心勃勃,不断征伐,却也没能打破五国均衡,却搞的民不聊生,百姓流离失所,至于我们桃源国为五国之首,不仅物产丰富,强兵英勇善战,一直属于国泰民安。现即位女帝,叫萧炼梦,此人妇人之仁,优柔寡断,说他太过善良还不如说她无能,因为她的迁就,以致亲王们个个蠢蠢欲动,弄不好我桃源国会衰败在她手里。”
萧炼梦,怎么耳熟呢?丫的和自己重名,还是女帝,好威风呀,只是这评价够让人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