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界桃谷这边潘阳挺着一个大肚子坐在庭院中,摸着肚子,里面是一个新生命,是他和萧炼梦的延续,潘阳身子一天不如一天。
一方面怀孕很消耗体力,二是自从萧炼梦离开,他就开始厌食,再者小家伙没少折腾他,像萧炼梦一样,从不停息,他对生活希望就全部在这个孩子上,自己身体本来就没有完全复原。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那个稚嫩的男子声音:“你还在想她,都说了凶多吉少,你找这样下去,九成会死在产台上,也会害了腹中胎儿。”
潘阳没有抬头说:“乌鸦嘴,你不是也在等她,你不是也再相信她活着,你听到她出事的消息,也没见你冷静,立刻不就带人去寻至今吗?”
那声稚嫩声音撇着嘴说:“我才没有,她。”半天叹了口气,这个死字在胸口压的他整整作痛。
潘阳不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句句紧逼说:“那为什么我们的张纤炎,张大公子至今未嫁,上门提亲的王孙贵重都把门槛踏平了吧。”
张纤炎嘴硬说:“本公子还不是担心,你这种情况,本公子怎么能幸福安然,对你漠不关心呢?”
潘阳微微一笑:“就算你再怎么否认,骗全天下,也阻止不了你心想她,你和我的心一样。”
张纤炎叹了口气,因为他简单的道出他的心事,但是他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他,那个女人好好的,看看他现在的模样要是他知道了会不会冲动的去找她,那么伤了她们之间骨肉,那个女人就会怪她吧!
张纤炎的口气缓和了说:“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该恨她,该讨厌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沐浴摸着自己的身体,摸着她摸过的地方心里就回去之后曾经有一度我将自己关起来,害怕自己坦诚,不是讨厌,不是恶心,是留恋,越是想控制,她就越让人挥之不去。”
潘阳抬起头看着他:“妻主就是这样,我感谢命运让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想她,我还有好多话没对她严明,好多心事没同她讲,希望这不是我今生最难填补的遗憾,可是如今……”
张纤炎看着潘阳眼里深深的悲伤,感觉着自己的懦弱,有种无法言喻的默契蔓延开来,久久的沉默。
潘阳摸着自己的肚子继续说:“我比你幸运,她留给最好的礼物,但是我不知道能不能看着宝宝茁壮成长。”
张纤炎紧张的抓着他的说:“别胡说,那个女人命好,她一定会回来的,我相信,她一定会看着孩子出世的,你要等她,我们还可以等她,对了你不是能卜卦吗?”
潘阳淡淡的忧伤说:“我算不出她的命格,或许是当局者迷吧,也或许她的命数是不可预测的。”
这时候潘红锦走过来了:“你们哥俩聊什么呢?这么严肃。”
潘阳开玩笑说:“纤炎思春了。”
潘红锦惊讶的说:“有这等事,我还以为他想当和尚呢。这是倾心哪家姑娘,表姐可以帮帮忙哦。”
张纤炎红着脸说:“表姐休要听潘阳胡说。”
潘阳看着潘红锦问:“表姐今日来是不是有事相告?”
潘红锦看了一眼潘阳,踌躇一下一咬牙说:“近日在梅雨国境内,听闻有人看见紫衣紫发,带着蔷薇面具的女子,大概有可能是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