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炼梦将鞭子放在床头柜上,将花初尘按在床上,放下床莎,拉开他的衣服,用指甲在他胸前摸索,花初尘则是温顺的配合,并且紧闭双眼,所以没看见,萧炼梦眼睛已经变成嗜血的红色,身体灼热感不断增加,萧炼梦知道她渴望,用舌头添上他的颈间,用力咬像他的静脉。
花初尘先是一愣,慢慢的闭上眼睛,无所谓不是吗?只要在她怀里什么都无所谓,花初尘把抓着床单的手,慢慢的伸出,紧紧的抱着萧炼梦,感受着自己的血液溜进萧炼梦的体内,不做任何反抗,不给与任何挣扎……
简单一个动作让萧炼梦脑子瞬间闪进一张张美男的面庞,他们无怨无悔的默默为自己付出,而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呢?自己怎么对得起他们,一直在给予伤害,让他们偏体鳞伤,还站起来保护自己,萧炼梦停下来,吻上花初尘的唇,心中充满悔恨,闭上眼睛……
潘阳每天带着孩子,看着孩子就对萧炼梦日益剧增的想念,已经让他无力支撑残躯了,身子每况愈下,但是他好不甘心,原本俊美的面容,如今已经瘦骨嶙峋,就算知道萧炼梦还活着,也阻碍无法相见的痛苦。
萧炼梦,萧炼梦,萧炼梦,紫蔷薇,紫蔷薇,紫蔷薇,潘阳不断回忆着他与萧炼梦相识的场景,不断的想念溢满心口,他想知道她是不是忘了他,他想知道她现在还好吗?他想知道她看见孩子会是什么反应……种种的他想知道,可是现在无力去验证。
孩子很乖,似乎知道他身体不好,每天都不闹腾,吃饱就睡,睡醒了也不会哭闹,偶尔还会伸手去好似安慰般摸着潘阳,这让潘阳心里暖了不少,也是他能支撑到现在的理由。
潘母走过来,将孩子抱在怀里,对儿子说:“你一定很想她,现在有机会了,能很快就让你们一家人团聚。”
潘阳突然精神起来说:“母亲,您没骗我吗?”
潘母慈爱的说:“母亲即使骗过你,不过你要是这样的身体去见她,还怎么伺候她呢?作为男儿不能伺候妻主,是会被嫌弃的。”
潘阳突然脸红说:“母亲。”
潘母继续说:“时间不多,你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若不能康复,那么就等下次机会吧。”
潘阳急忙说:“母亲,阳儿一定好好照顾自己,一定健健康康的。”
潘阳突然脸上浮现出生机,再不像那个死气沉沉的样子,也开始努力吃东西,就像是孩子一样,让人既心疼又可气,潘母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变了,以前他是绝对不会这样。现在的儿子已经失去基本的判断,以及基本的思维,这样的爱一个人值得吗?
不管是什么样的爱与被爱,其中滋味也只有当事人知道,他想见她,想得不行,他想告诉她,他很努力,已经为她诞下一女,想知道他到底有多开心,是不是像他一样心疼这个孩子。
寒若轻苦笑着说:“已经一个月没有她的消息了。”
火鸾走上前说:“我们要相信她,她一定会回来接我们的。”
寒若轻看看后面说:“看这些庞然大物已经差不多了,数一下已经有将近十台组装的差不多了,不过离她要求的还有一段距离。”
火鸾摸着寒若轻的头:“你是一个天才一定能帮她很多,所以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寒若轻抬头看着火鸾说:“火鸾哥哥此话何意,应该是我们一起努力,之后再去保护她,她总是笨笨的。”
火鸾笑着说:“我只愿在她身边为奴,能留在她身边我就满足了。”
寒若轻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火鸾对面,白色的眸子带着狐疑看得火鸾不知所措,甚至有些心虚,但是并没有推开他,或者转身,尴尬的处在原地。
寒若轻说:“你在说谎。”
寒若轻指着他的心说:“这里是不会说谎的,妻主带你如何,火鸾哥哥岂有不知,妻主待你与众不同。”
火鸾心一颤未说话,低下头心想:我真的与众不同吗?因为我是狼人,我从来不奢求,我只想她给我一个家,让我有一份依靠,她是救我的恩人,领养的主人,我一直是这样以为的,我应该守在她身边,只要能看见她我就知足了,一直在告诫自己不要多想……
一黑衣男子跪下:“启禀少主,据情报显示,桃源国女皇虽受伤中毒,但是已无大碍,但是似乎失去记忆了,回去已有一个月但从未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