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又是一个周末,依旧没有期待的“推荐”,当然主要是由于作品本身的质量和更新的进度。说不沮丧那是假的,原本想着通过“起点”这个平台来鼓励和督促自己,尽管对第一本书成绩没有报什么希望,但也没想到会这么糟糕。
无论怎么样,我都要感谢几位书友的关注和激励,感谢“起点”给我这个机会,“签约”和“上架”已经足以让我尽力去完成这本书了。期待你们更多的关注吧,书友们,小鹿还是那句话,“绝不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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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贤文看到跪下去的几个乡民,自己也差点跟着匍匐到石坎上去,祈求严书记原谅自己的错误。
可他终究没有。若是在一千年前,里长一定会带着乡民高呼“青天大老爷”!可他看看穿着夹克、一脸严肃的严恒之,既没有官服,也没有人知道他官衔几品。因此,“叩拜”这样的封建礼数是万万使不得的!
严恒之和杨泽进等人赶紧扶起几个老者。“老人家,你是要折煞我严某人呀,赶紧起来!”严书记一边作揖鞠躬,一边说道。
“县长大人,现在政策好,我们老百姓能吃饱饭、穿暖衣了,我们不知道外边怎么样,但我们知足了!”一个八十来岁的老头子激动地握着严书记的手,虽然他并不知道和自己握手的并不是县长而是书记。
“外边的世界……”严书记顿了顿,“外边的世界比石桥好得多,石桥乃至我们嘉苍都还很落后,但落后只是暂时的……石桥一定会富起来!老人家,你家里有几口人?”
“算是五口人,我和大儿子,还有大儿媳妇和两个孙孙住。重孙孙接了婆娘有了娃儿,和他爹分了家!我还有两个儿子,也分家了!”
“那您也算是五世同堂了!五口人的田地能产多少粮食?”
“两千多斤谷子,一千多斤麦子。五六百斤包谷,还能产七八百斤红苕……”
“够吃了吗?”
“主要是喂猪喂牛要得多哇!国家按照田地面积粗略估计产量,像我和大娃儿一家,按政府去年估计那就要产五千多斤粮食。一年公粮都要交将近一千斤哦,实际上哪里产得了那么多呀!”
“文主任,这是个问题呀,你们要和财政局沟通好呀,不能见不得老百姓好过。要尊重实际情况!”
“好的,严书记!”文主任一边认真地记,一边答道。
石阶的两旁是土木结构的瓦房,依地势而建,因为临近过年,屋檐下的地摊上几乎都是各地运来的年货,还有石桥人自己做好的剪纸、灯笼,以及摆着桌案现写对联出售的“生意人”。
瓦房几乎都是平房,低矮的屋檐上还吊着冰挂。长长的石梯上,也只有那些晶莹剔透的小冰柱在告诉人们。这已经是温度零下的寒冬。
严书记走进一户人家,堂屋的大桌上还摆着四副碗筷,桌子中央的菜很简单——仅有一碗炒萝卜片和一碗青菜做成的冷咸菜。而盛饭的碗里,是几块儿红苕蒸的干饭。可桌子边儿上却不见一个人。
大家前呼后拥地跟在书记后头,汹涌的人群似乎要把这小土房子的木门挤破。“让我一下,让我一下,县长去我家里头了!”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扒开人群往前冲。好不容易挤到屋里,然后笑嘻嘻地看着严书记一行,又尴尬地看着桌上的饭菜。
“哦,书记。这是这屋子的主人,他叫王洪凯,在粮站里做工……”罗贤文瞪了王洪凯一眼,他刚刚就看到这家伙在人群里看热闹。没想到一家人饭都没吃就跑街上去了。
严书记走到饭桌跟前,“王洪凯,你在粮站上班,中午在家吃饭吗?”
“是呢,严书记,我在粮站装仓和出仓。不过这几天也没得啥子活路……”
“这……是你们的午饭吗?家里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