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情太过坚定。
眼中一闪而过的决绝让顾寒野楞了一下。
随后，男人才轻嗤了一声，“自愿死？”
他倒要看看她问什么。
流儿的眸光深谙。
喘息了几口气之后，她才扶着墙，有些艰难的站了起来。
脸上的神情有些痛苦。
在心里思索了一会儿，她才出声，“顾寒野，我只问你这一次，也是我最后一次问你……”
“…………”
顾寒野的心口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有种不好的预感。
流儿的唇角艰难的扯起弧度。
在心里仔细的思索了一阵。
才问出了那个她一直压抑在心底里，从来都不敢问的话——
“三年前，我出事的时候……”
“…………”
顾寒野的手猛地攥紧——
因为太过于用力，他的指骨都微微有些泛白。
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心里隐隐约约也猜到了她要问什么事。
原本顾寒野直接直接打断她的话，然后离开的。
可是他脚下就像是生了根一样。
根本就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