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天的功夫,刘小乐就赚了一钱银子。
有了这笔钱,又可以去勾栏里逛逛了。
下邑县,泠音馆
无所事事的刘小乐带着敲来的钱在这里喝着小酒,听着小曲。
小日子过得越来越有判头。
这不,人一得意就容易忘形。
随身携带的官刀不知道被哪个不长眼的小毛贼给摸走了。
好家伙,这刀可值二两银子,这得敲多少天竹杠才敲得回啊。
刘小乐有些肉疼,也没有了喝酒听曲儿的兴致。
离开泠音馆,刘小乐想尝试一下看能不能把刀找回。
路过一个巷口的时候,还真被他找到了一个见不得人的小毛贼,看见刘小乐追来,撒腿就跑。
站住!
别跑了!!
把刀还我!!!
这贼人哪会乖乖听命,跑的更快了。
就这样,也不知道穿过了几个巷道,贼人停在了一家院子门口。
“跑啊…怎么不…跑了…你…在跑啊…小…样,就你…你这身手,还跑的过…小…爷…”
刘小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撂着狠话。
看见刘小乐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贼人把刀丢进了院子里,冲刘小乐勾了勾手指,翻过墙头跑进了隔壁巷子。
“还跑?你当我傻啊,刀都丢院子里了,我还追你干啥?”
刘小乐待气息平静后推门走进了院子,捡起了自己的佩刀。
嗯?
这时,屋门口的一摊血迹吸引了刘小乐的注意。
顺着血迹向里屋走去,只见大厅地上躺着一名花白头发的老婆子,胸前的衣服被大片血迹浸湿。
里面一名妙龄女子,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瞪大了双眼,脖子上一道狰狞的伤口正在往外咕噜噜冒着鲜血,眼看是不活了。
地上还有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孩,已经没有了哭声。
刘小乐当衙役这些年,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可怖的现场。
“快快快!别让贼人跑了!”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看样子人数不少。
糟了!
听到这动静,刘小乐赶忙往外跑去,不料为时已晚,和前来抓人的衙役撞了个正着。
“不许动,放下刀!”
好吧,看来古代的衙役抓捕犯人是也兴这套。
死到临头了,刘小乐还有心思想七想八,还不赶紧像个办法脱身。
“唉,各位同僚,我是上邑县的衙役,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只是路过的。”
刘小乐瞧着对面这十来号人,赶紧把手中的刀丢到一旁,试图跟他们套套近乎。
“我管你是什么人,有什么冤屈留着跟我们老爷说吧。”
为首的一名衙役看见刘小乐识趣地放弃了抵抗,立刻上前准备给刘小乐戴上枷锁。
“唉,大哥,我保证不逃走,能不能不要戴这东西,怪沉的。”
“少废话!”
不顾刘小乐的反对,下邑县的衙役强行给他戴上了枷锁。
就这样,咱们刘小乐同学刚从天牢里出来还不到一天时间,又被抓进了下邑县牢房。
“进去!”
牢门打开后,衙役一把把刘小乐推进了牢房。
“老实呆着!”
安顿好刘小乐后,衙役就开门走了。
“唉,怎么是你小子?”
一阵熟悉的声音穿入了刘小乐的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