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灿不用想都能知道，在获得这份机缘之后，张凡便成了张家的重点培养对象，就算是牧家这种小家族，都有着深厚的底蕴，更不要说像张家这种传承已久的家族了。就算是用机缘堆，也能将张凡堆到现在的实力。
而张凡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原因其实也很简单，穷人乍富岂能安，一个平时受尽欺负的庶出突然获得了巨大的权势之后，便迷失了本心，失去了自己的强者之心。
“你有点辜负那只巨龟的好意了。”牧灿摇了摇头之后开口说道。
“恩？”小凡看着牧灿，一脸不解的样子，他不知道本应该是自己敌人的牧灿怎么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牧灿其实也是因为听到了张凡的话，想起了自己经历，自己在得到轮回珠之后，修为倒退，如果不是当初有着牧子昂的支持，自己如果放弃了修炼，那么是不是这辈子都没有机会激活轮回珠，自己是不是这辈子就会成为一个普通人。
牧灿思绪飘远想了很多，现在的武尊实力，可能放在以前他的眼里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如果不是得到轮回珠，遇见紫云，牧灿感觉自己最高也就能够达到武宗的实力。
“修炼一途，不进则退，看来云姐是对的，如果我失去了进取之心，总是想着依靠别人，那么永远都不会成为真正的强者。”牧灿慢慢的想通了紫云的良苦用心。
“放心吧，云姐，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牧灿攥紧了拳头，对着自己暗暗说道。
张凡突然发现眼前的年轻人思绪飘远，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却也根本没有趁机出手的勇气，只敢静静的等着牧灿。
“灿儿！”牧子昂看到牧灿走神，低声唤道，将牧灿从思考之中呼唤了出来。
“不好意思，走神了。”牧灿歉然一笑，虽然是面对着敌人，但是牧灿还是感觉到不好意思，自己就这样走神，还是有点不尊重人的意味。
“没事，灿哥，你说就行。”张凡一副狗腿子的意思，人就是这样，在决定配合牧灿以换取生机之后，就从心底劝服了自己，所以无论牧灿问什么，他才都会全部老老实实的回答，甚至还会主动配合牧灿，将自己知道的东西全部说出来。
“你感觉你现在的样子很开心么？”牧灿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开心？”张凡挠了挠头，没有听懂牧灿的意思。
“唉，算了，没事了。”牧灿叹了口气。
牧灿还有点感慨，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第一个本该是敌人的说出这些，是因为自己的经历么，牧灿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如果小凡的表现还算配合，那么以后可能他还会在提醒张凡一番，如果他起什么歪心思的话，牧灿也不介意将他干掉。
“你的船，我征用了。”牧灿突然变得有点意兴阑珊起来，扶着战船上的栏杆，望着远方。
和紫云分开的第一天，他突然有点想念，想念紫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