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铁听后冷静道:“此人分明就是一派胡言,我与他只见过一次,何曾见过数次?总不能听他一家之言就能断定我和他有干系吧?”
“好,既然如此那就把证物呈上来。”
章铁听此心中一惊,难不成还真有什么证物?
几息后只见一名衙役双手捧着几柄大刀就呈了上去,官老爷看后随意扔了一柄在章铁面前道:“此刀难道不是出自你之手?”
章铁接过那柄大刀之后,一眼便认了出来此刀正出自他之手,随后一屁股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
官老爷见此更是大喝道:“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章浩听后猛然起身道:“大人,我冤枉啊,此刀虽然出自我手,但我绝没有和此人在之前做过什么交易!”
官老爷见此皱了皱眉头道:“押下去,听候发落!”
消息很快就通过街坊邻居传到了小天那里,小天听闻连东西都来不及收拾,随意朝师父索要了一些银两便匆匆朝山下走去,燕顺此时伤已然好的差不多了,听闻此事后道:“我陪你同行?”
小天见燕顺已无大碍,点了点头后二人便火速朝家里赶去。
此时小天和燕顺二人坐在家中,隔壁裁缝铺的王叔和婶子也过来了,婶子去里屋照顾章浩,而王叔在前屋朝着小天二人徐徐道来今天发生的事。
若说章铁和城外匪徒有关系小天打死都不会信,可那官老爷先是拿出了人证,后又拿出了物证,此时人证物证齐全,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小天总觉得此事蹊跷,自己好歹也在这铁匠铺中也是待了十几年,从未见过有人一次订购十柄宝刀,而此事却又正好发生在这紧要关头,怎能不让人有所怀疑,可以说购刀之人是关键,若是能找到他想必一切事情便清楚了,但怎奈何此人和父亲一样被关押在守卫森严的大牢中,总不见得去劫狱吧?
“定是有人加害爹娘!”小天自语道。
“我看也不简单,但会有谁去加害令父?”燕顺思索道。
“我从未见过爹娘和谁生过怨,再者能耗费十多两银子去加害爹娘的人,我们平日里也是根本接触不到。”
小天越想越烦躁,在屋中来回走个不停,燕顺见此宽慰道:“你先别急,我看不如你我二人先去衙门打问打问,说不定也能得到一些其他线索。”
二人先是来到衙门,可谁知说明来意后,衙门的人更是闭门不开,无奈之下二人又辗转来到了赵全那里。
“啥?你爹被关进大门了?”赵全听闻此话一口茶便直接喷了出来,不可思议道。
随后小天便把前因后果都朝赵全讲了一遍,赵全听后气愤道:“这他娘的在中间肯定有人捣鬼,若是章老哥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我看这江陵镇就没一个好东西了。”
“小天我这就去衙门,打探下此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再不济我也会把章老哥和嫂子保住,总之你先回去等我消息,我回来后再做定夺!”
赵全说罢后便匆忙的跑了出去,小天和燕顺二人见此只好回到家中等候赵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