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赵公含恨辞世,天南南宁求志
赵公梦含应虽贬巫山,亦是显贵;千人奔迎。赵公拒之,亦责其远。其谋梦浩,字安子,号安公,进谏曰:“赵公,自古与今,一异千人,自孤之有。赵公谪此,不交地头,恐为异类,诸不可容也。”赵公曰:“从吾曳马十秋,焉不知吾之恨?”自后,巫山无见赵公。有日,赵公梦中,太祖朝叱曰:‘卿久憎朕,朕不能容;左右远杀之。’赵公大呼曰:‘臣之忠,天地明鉴。’太祖不听。遂左右入,束赵公下,人首分家。赵公一声哀嚎,自箦一跃起,复不入寢,痛曰:“臣与王斩首为约,共成伟业,业成约亡;王可负约,亦可谪臣,当可杀臣;臣何安心?”自后不起枕,忧疾顿生。
赵公之妻杜氏,系金中旺族,自适赵公,上奉高堂,下待晚生,有贤妻良母称谓。闻赵公忧然,谏曰:“君焉以不实而怅惘?”赵公无视之,里面睡去。杜氏反顾梦浩,谓曰:“安公,赵公何不透?”浩曰:“周郎为国,显宗不纳,周郎怅卒前朝周郎忠心为国,但显宗皇帝不采纳周郎,最后周郎郁郁而终。。由此观之,忠贞之臣,不用则怅。故赵公之忧,并非己厄,是主不用也。”杜氏大悲,伏箦前曰:“是王不用,非君不适;何苦怅心?”赵公息曰:“忠者不可尽,焉不痛哉?妇人不明其情,休得上言。”杜氏闻得,大泪汪然,后三步,坠曰:“自妾奉君,几经险衅,君单马纵横,无可比也。妾自问思甚?思君。复问君思甚,千泣之妇?君曰:‘不思妇,唯破敌。’非君亲言,妾不可信。无心之君不怜妇,实心愤然。如今明了,以事为重,男子志四方之理;妾无怨无悔。君也;妾冒死咒言,顾君之态,宁死杀场,亦不有此之痛也。”赵公不怒,亦不言,合目养神。
次年,赵公忧卒,终年四有三。其子梦佑元承业,不怀之产。梦浩谏曰:“父业子承,上德下奉。”佑元冷然,不听。数秋后,梦浩卒杜氏亡,佑元于是无忌讳,掷金如土。至其子梦长德时,业无几。长德有一友名高运,有日高运来访,言曰:“吴家有地三百倾,置之为产扬家声。”长德听之,置而无可用;复觅高运已不见。故长德不守之业,梦家兮兮了了,剩之几何?
日月如梭,又二百春。时明宗陈迹十一代孙陈沛公元131-156在位。殆,英宗即位,年号天隆。巫山有一李氏138-216,出自名门旺族,适之梦承嗣。嗣,字奉德,从不思取。李氏谏曰:“赵公与此十三世,人单业虚,不复赵公之势也;君思之否?”嗣不听。李氏亟之,七劝曰:“天下之人,以为而事。”嗣亦感愧,遂行天下谋生计,甚有成就。
越四秋,由李氏持家有道,业兴。时,李氏将分娩,且秋收不误,当与郊田;溘间,小儿呼出。李氏大惊,奔三里息坠。人唤之悟,复善邻奔走,降生与途,唤名天南,字秉长。
三月逝去,梦承嗣归,李氏抱子庭门外,跪贺夫君。嗣不喜,归卧于室。李氏当惊,仰顾夫君色苍凉,实患重疾。自此,嗣走不天下,营不生计。李氏与旁,夙夜照料。抱箦四秋,时病恶化,昼夜难分,餍曰:“夫人,吾以不治,所欠刘清十文,无法偿之;又思美酒一盅,不能饮之。”李闻之,顶风冒雨摸黑出,久叩其户。许许门半掩。李曰:“家君思饮,妾无所当,唯赊一吊。”室中人吴赞,漠视李氏,曰:“所赊十吊,均过期限,复不信妇人。”李伏曰:“家君疾甚,测不得生。先生大发善心,来世作牛酬情。”吴怅惘,叹曰:“每以此言,吾岂信之?”李听之,伏地不起。吴顾见,又售酒一吊。李得之,归唤君饮。君复不可饮,以是归路。李氏所泪无声,将顾天南赵公十四代孙梦天南159-215何以言?以矣,母子依命,以谓天南室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