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池梨让这些人都吃了助长性质的春|药,据说服用了次要,六旬老头在青楼都可以一夜十八次。
看十个人把药服用,她挑眉,阴毒而畅快地看着昏迷不醒的月倾城:“这回不把你弄烂,本公主就不姓夜!真是太可惜了,要是醒着就好了。”
要是月倾城醒着遭受这一切,看她生不如死的样子,那才真正解恨!
可惜月倾城太厉害,她不敢让月倾城保持清醒。
“还不快动手!”
夜池梨看着这些脸色已经发热发红,显然药物开始起作用的男人们,目光露出嫌弃。
换了别的地方看到这些男人,她都会呕吐!
长得人模狗样的,却经常出入青楼,还是那种便宜的地方,早就染了一身花柳病。
“好好享受吧,月倾城。”
夜池梨半眯着眼,抓过一旁的穆云,手伸进去肆意地动作起来。
“是!”
十个大男人把月倾城围住。
忽然,人仰马翻。
夜池梨只感到眼前一花,然后她就头皮发麻,在自己的尖叫声被人拉住头发,拖在了地上。
脸上,踩着一只绣花鞋。
“是你好好享受吧。”
月倾城半眯着眼,手一挥,银光乍显,针刺穿她的手骨,钉在木板上。
“啊!”
夜池梨惨呼。
她不敢置信而愤恨地盯着月倾城,“贱人,你装昏?!”
“你才是贱人呢!”
春竹跑过来,赏了她一个大耳刮子。
一想到方才那些男人说要对她做什么,春竹就一身的冷汗直冒。
恶心!
恶心!
“你敢打我,你个贱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