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都没说什么,这丫头倒是逼婚上了。
和花颜一样,月倾城压根就没想早婚早育!
“行了!你还是关心你腹中的胎儿吧,我,你就不用担心了。”
虽是说着,月倾城面上却还是有些热。
还没正儿八经谈过恋爱的人,怎么能,就谈到婚嫁了呢?
太可耻了吧?
“小姐,有花堪折直须折啊……唉呀……”
月倾城没等她说完,一根银针,直接刺入她的脖颈,封住她的哑穴。
好家伙!
连有花堪折直须折都出来了,这话,能用到女方身上么?
呃,不对,天底下倒是不缺主动的姑娘家。
只是她……
万万做不到啊!
她微瞪这丫鬟一眼,除了花颜,倒是只有这丫头能三言两语让她变了颜色的。
还好将她哑穴制住,不然,还不知道要说什么惊天骇语!
或许,是真的太惊人了,月倾城连她的脉象都忘了,只好摇着头,再次给她诊脉。
屋外。
宫廷珠花迷人眼,男子站在含羞吐春的滕花前,眼眉忽的微微弯起。
那对主仆的谈话,自然是无一例外的传入他的耳中。
“有花堪折直须折……么?”
抬手,将藤上的花连枝折下。
鼻尖,轻嗅。
倏然间,鼻息加重。
只听得闷哼一声,他的唇角,血珠流出。
那俊美的面庞亦瞬间破裂,宛如他是由纸张铸造而成,那面容一点点的碎裂开,似要随风飘散。
这画面,既美,又极为恐怖森然。
然后,白衫变成了黑袍,那尚且绾着的发髻散开,变成了泼墨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