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苏二叔呆了。
苏婆子也呆了。
月倾城笑道:“是我啊。二叔,看到我和高大夫一起,你尴尬不?对了,我是高大夫的学徒。惊喜不惊喜?”
苏二叔颤抖指她:“……咳咳咳!咳咳……咳……”
咳嗽声越发无力,翻白眼,一副要死过去的模样。
苏婆子吓得给他顺气。
同时,心里一阵乱麻。
苏三郎……
不是面黄肌瘦,身穿补丁衣脚踏草泥鞋的小孩子么?
反观屋中少年。
虽也不是锦衣玉袍,但很整洁,从头到脚挑不出任何毛病,瞧那气质,竟是苏三爷也比不过。
这样的人,怎会是苏三郎!
高大夫一时摸不准月倾城的心思了,问:“三郎,这……”
月倾城说:“高大夫,咱们不是来治病么?既然来了,自要瞧瞧。”
高大夫便上前,仔细地给苏二叔看了看。
因顾忌月倾城家里的矛盾,上回他没瞧仔细,这次他可以细细摸脉。
片刻后,他为难地朝月倾城摇头。
这病太蹊跷,他不知如何下手。
月倾城无奈说:“高大夫,你又要考我吗?这是再简单不过的病,治疗手法你不是教过我?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呢,你考不倒我。”
高大夫一听她故意这么说,必然有法子了。
两人像往常一般唱起了双簧戏。
月倾城又道:“不过,要治病,得先谈好诊金。高大夫不如和我祖母商量商量?”
苏婆子不满道:“哪有还没开始,便收钱的道理?”
月倾城说:“在别家没这道理。但以我对祖母一家人的了解,还是先谈诊金更合适。否则,我怕高大夫竹篮打水一场空,到时也没处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