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张特质铁椅,承载力大,虽然不必担心坐坏,但月倾城还是忍不住轻轻地。
她随手摸了把脸。
天哪,淌了一手水。
仔细地将汗水抹净,婢女们也应该休息够了,月倾城叫她们继续走。
一路走走停停,不知不觉,到了练武堂附近。
里头传来舞刀弄枪的声音。
月倾城说:“知道你们爱看,去吧,我一个人歇歇。”
婢女们就迫不及待地朝堂里张望。
练武堂周边还有不少人呢,早发现了她们的动静。
不过苏媚毕竟是大小姐,就算她长得滑稽,人家也只敢心里腹诽几句,断然不敢嘲笑蝶剑山庄除了庄主之外的第二位主子。
婢女们动静大,且她们都是山庄的熟面孔,人家一看就知道谁来了。
不一会儿,容貌清俊、身段挺拔的青年便抹着汗,从练武堂出来。
就算是抹汗,但谁叫人家长得好看呢,惹得婢女们个个花痴脸,恨不得收藏了他那张抹汗巾才好。
可惜安公子的汗巾,一直都是红姑娘准备的。
别说是绣帕子了,就是洗,也是人家给洗的。
轮不到她们。
阮集安道:“媚儿,你找我?”
月倾城看了他一会儿,说:“没,我出来散步,谁知婢女们一心念着这儿,就把我带到这边儿来了。”
阮集安不赞同地说:“大病初愈,怎么不好好在屋里,还出来吹风。”
月倾城:“死了一回,发现还是活着好。既然活着,就出来透透气儿。”
然后她就问苏媚,“你喝那碗汤圆儿噎死,和这人没关系吧?”
苏媚诧异道:“你怀疑义兄害我吗?不会吧,就算义兄心有所属,不愿娶我,我爹也没非得逼他,这也犯得着要我命吗?毕竟从小一起长大的,不至于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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