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铃公主真正郁闷,一个太子,一个将军之女,拿她一个公主当传物筒。
堂堂公主,混得也太惨。
郁闷归郁闷,铜铃公主看主人家都进厨房了,自己留在茶室也无甚意思。
便也跟了进去。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走路都费劲,刮风会被吹飞的女人,怎么做东西给太子吃!
别是叫厨子做,然后说成是自己做的,拿去糊弄太子吧?
然而,在她的盯视下,除了生活儿那些杂活外,这女人还真是所有流程亲力亲为。
那动作行云流水,看得她暗自欣赏,不对,暗自讨厌,这女的竟然真会下厨!
且仪态还这般好看!
看她手指那么白嫩,还以为她十指不沾阳春水呢。
“好香啊。”
雀喜狂嗅鼻子。
好似真将那些糕点吃到嘴里了一般。
但铜铃公主不会做却会吃,糕点做着可复杂了,最简单的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做好。
如此,铜铃当即出言嘲讽雀喜。
雀喜却说,她早就吃过了,小姐在军中不知做了多少次。光是看面粉,她就能想象出味道。
雀喜胸无太多墨水,说不得什么高大上的词汇形容,却又描绘得十分直白。
令铜铃听得舌头直痒。
但公主的自尊摆在那里,她断然不会开口要,只能说一些话来缓解下不听话的舌头。
“太后贺寿将至,京中人都绞尽了脑汁,你怎么跟个没事人一样?”
这可是个大好机会啊。
太子无母,说是在太后羽翼下长大或许偏颇,但太后和太子关系极佳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