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倾城也觉得那些公子哥胆子有点大,尤其游王殿下怎么回事。
他不是一向谨慎么?
好在本朝皇帝很开明,目前为止,也没发动文字狱啥的。
不然,真够他们吃一壶的了。
月倾城:“玩儿这几日也够了吧,你何时开始温习功课?科举不久就要开始了,京中多了许多读书人。”
苏潜烦躁摆手,说:“哎呀别说了,我闭关看书还不行么?那些书生,哼……”
月倾城:“怎么了?”
“心眼多。你看我今儿酒气重,就是他们在玩飞花令,我又懒得对诗。尤其那个谢长流啊,专出刁钻的诗,刚好他又排在我前面,害我被罚了不少酒。”
月倾城挑眉。
倒不觉得谢长流针对苏潜。
毕竟游王眼下都没敢对苏潜怎么样,谢长流又怎么敢?
只是谢长流主要在南方有才气,名气在京城还没打响,才不得不利用一切机会,展现他的才情吧。
苏潜是倒霉,刚好排在谢长流后头。
月倾城说:“还不是你技不如人。”
苏潜一声哼,闭目养神。
之后,苏潜就闭门谢客了。
赵全来约他的时候,他还在屋中悬梁刺股,是月倾城去招待的赵全。
赵全目瞪口呆:“潜兄不是奉父命来走个过场么,怎么还看上书了?”
他和苏潜十分投缘,还以为苏潜和他一样混日子,反正家里钱权都有,不需要他们上进啊。
而且他看苏潜读书功力一般般,不必浪费那时光吧,不如出去玩耍。
月倾城说:“父母皆有体面,他不能堕了父母的名声。不求金榜题名,总要尽力而为。赵公子不是也要参加科举么,怎的还不上心呢?”
赵全脸上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