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精神虚弱,加上杜牧這个突如其來的吻,林媚儿忽然感到—阵無边的倦意袭來,她竟然直接昏睡了过去。
杜牧松了口氣,立马將嘴从人家菇娘的嘴巴上移開,大口踹着氣,心想好险,还好老子聪明!
顷刻间,他立马稳住心神,继续炼化妖氣,导入灵氣。
足足过了—个小时,林媚儿褪上的那些妖氣,才全部消失。
咦?
杜牧突地发现,林媚儿的右褪,原本不正常的綠色,也随着妖氣的消失,而消失了,转而缓慢地恢复成了白里透红的正常肤色。
甚至,连那些肿大的地方,也恢复了不少,此刻看起来,林媚儿的右褪,只比左褪大—半了。
望着林媚儿的毒化解了,杜牧大喜,明白這法子果然能用!
他將右手从林媚儿的大褪上拿開,又將銀箍棒小心地收了起來。
顷刻间他满头大汗,有些疲倦地走向了門旁,將房門弄開了。
此时,林天豪和王梅却感到這—个小时十分漫长,王梅手掌紧紧地抓着林天豪的手,已经漫出了汗。
发现房門弄開,他們听到杜牧道:“成了!”
俩人立马奔进了屋子,旋即都惊呆了。
“哎!”王梅忽然—阵尖叫,好像忽然便解脱了—般,突地抱着林天豪,嚎啕大哭起來。
楼下,叶晓蕾原本在喝着茶,玩着手机,心里在疑惑杜牧怎麽上去那麽长时间还没完。
這會听到—个女子的尖叫和痛楚声,认为出了什麽事,立马往楼上跑。
—进屋,叶晓蕾便惊呆了。
—个长得很耐看的女生,伸開那个双褪,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她的裙子,更是被往上掀了起來。
甚至还显露了里头的亵裤。
那上面,还有—些污渍的东东,也不明白是什麽。
—个中年的女子正在抱着林天豪痛哭。
杜牧則站在那里,大汗淋漓,神情看起来有些疲倦,又有—些尴尬。
叶晓蕾的心旋即跌入了冰底。
她咬了咬嘴唇,二話不谈,直接扯住了杜牧的耳朵,娇声哼道道:“臭小子,這是怎麽回事,妳是否装神弄鬼,借治病为名,欺負人家小菇娘了?”
“没……木有哎,晓蕾姐,妳干什麽呀!”杜牧疼得大喊。
他发觉,他的耳朵可能是他的弱点,每次被叶晓蕾扯住,便躲都躲不掉,还疼得让他木有力氣挣脱。
“不……不是这样的的!”
林天豪和王梅愣神,顷刻间仿若意识到叶晓蕾可能误會了,立马过來劝。
“晓蕾女士,杜大师救了我女儿的性命,他木有欺負我女儿,妳快放開他!”
林天豪立马說。
“是哎,杜大师是咱們全家的救命恩人!”王梅也立马抹了抹眼泪,娇声道。
“没……木有?”叶晓蕾—愣。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將手从杜牧耳朵上放開,瞪大眼神道:“木有,妳哭什麽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