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剩下我和哥哥两个人了，他们，都死了，有的死在了混血种手上，还有死在白王手上的！”
“白王？你见过白王？”
“没错，她并没有死，一直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那他们都是怎么死的？”
“当年人类中间的混血种发生了分裂，哪吒身为混血种的一员，自然也参加了大战，那时候的混血种更加强大，他一次又一次受伤，我也一次又一次为他剥夺源血。那时，加上三太子，我还杀了四个人！是不是很可怕？”
“你哥哥没有过问吗？”
“哥哥当然关心我，不过他只怕我频繁外出会被你们察觉到，当时我们的处境很不好，哥哥也就顾不得那么多。”
“那时候，有我们吗？”路明非咽了咽唾沫，要证实自己千年前就存在，还真是让他心里不舒服。
“嗯，存在，不过那时我们并没有碰见，那时，你们应该已经把自己变成了人类，而且你的记忆又在你弟弟哪里，所以我们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不过你弟弟知不知道，我就不知道了。”
“也就是说，我们是第一个变成人类的？”
“嗯，准确说，你死后就直接变成人类了，现在除了我和哥哥，其他人也都变成了人类的样子，我们因为生活在水下，不易被发现，才没必要变成人类。”
“是被混血种发现吧，你说过他们几个知道你们藏在这里！”
“没错，现在看来你弟弟也是知道的，要不然你也不会在这里！”
“嗯，他的确知道的事比我多！”
路明非难得没吐槽，毕竟是挺人家的亲身经历嘛，吐槽的话太没礼貌了。
不过他真想说，这又是一波虐狗啊！
“哪吒他事先知道你是龙，既然他选择和你在一起，你们又怎么会闹矛盾呢？”
“他毕竟是混血种，虽然我和哥哥吧他进化成了龙类，但他的记忆还是属于人类的，你也知道，后来康斯坦丁再次称王，占据白帝城，人间可谓一片大乱，他知道以前我们也是这样的龙，对我们就有了心结，不过我真的变了！”
“看的出来！”路明非点点头，以前他还不知道要不要对小龙女下手，不过现在他知道了。
就算他打得过小龙女，和敖广，和白娘子，和哪吒的联手对抗，他也不会去杀这条龙了。
更何况他根本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