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介意,毕竟我夫君还好好活着不是。但是既然都被这么说了……”草草一手拉过胡源,将他一把推倒,跨坐在胡源腰间,又开始扒拉他的衣服:“我觉得还是坐实了的好,不能被人白造谣这些年。”
胡源唇角略弯,揽着草草的后脑勺毫不客气得吻了上去。两人鼻息交织,窗外大雨磅礴。
胡源三两下解开草草的睡袍扔在一侧,一手扣着她的后颈,一手在她的肌肤之上游走。待草草意识到自己自己上身已是一丝不挂,身子一僵,一个不注意已被胡源反客为主,压在身下。
两人没有什么默契,又在摸黑行事,草草被胡源一个翻身竟一头撞在了床上。
草草闷哼一声,胡源立刻停下,关切到:“撞到了哪里。”
“无妨,继续。”
胡源低下头,一边亲吻草草的锁骨,一边伸手去解裤带,然而探手一拽,又是一个死结。
“我忘了同你说,我打结的方式和旁人不同,你不必强行去解。”
草草哪有心思管他同不同,直接念了句咒将裤子也一并移了。
“夫人好法术,省事许多。”
“夫君过奖了。”
胡源惩治性得去咬她的舌头,一手直探而下,摸到草草身上两人仅隔的一条睡裤。
草草弓起身着胡源的唇瓣,方便胡源将它脱下。可胡源偏不急,只是将手探了进去。
草草闷哼一声,松开了胡源的唇,嗓音柔媚到自己都吓了一跳:“要不要我招个夜明珠来。”
“不必,为夫看不见可以摸到,理论上来说不会错的。”他倾身舔了舔草草的唇,又一次长驱直入,直吮得草草舌根发麻。
草草脑中一片空白,好似一根紧绷的弦,在胡源探指摸进两腿之间后完全崩溃,呼吸一沉,叹出极暧昧的一句呻吟。
胡源浑身一紧,将这让人发狂的声线吞入口舌之中:“夫人抱歉,为夫实在无法怜香惜玉了。”
草草脑子已经被搅成一团浆糊,胡源这句话只是徒劳得从她耳旁飘过,引来她无意识得“嗯”了一声。
奈何现下她一发声便是星火燎原,胡源口齿向下,一路舔舐啮咬,带着微疼酥麻停留在草草胸前的花朵之上。
草草一口叹息还未吐出,却被一阵撕裂之痛惊得一阵清醒。
“胡源,稍微轻些。”
“嗯。”胡源停了一会儿,终是保持着相连的姿势未在动作。
嘴唇回到草草唇边,化作更加缠绵的激吻,最后于草草额间相碰:“抱歉,我没想到。”
草草不适得挪了挪身子,却觉得事如其反,反而更加疼一些:“我也没想到会这么疼,大约被色心冲昏了头。”
“如果实在不适可以停下。”
草草摇头:“我可是神仙,跟凡人交欢败下阵来,岂不是要被人笑死。你说的对,次数多了自然渐臻佳境。第一次难免不完美。”
胡源不语,继续低头亲吻着她的脖子,随着压抑的呼吸一直延伸到耳后。直到草草身子微软,他才微微挺起腰身:“夫人,若是疼了你咬我便是。”
“嗯。”草草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声线犹如妖媚之音:“夫君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