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节课,万源讲的还是王阳明的心学,向幼秋却是没什么兴趣,一直心不在焉,时不时的看一眼通讯手环,想着念着沈绪怎么还不给她回消息。
赵梦婷碰了碰向幼秋的胳膊,递来一张纸条:
“别当舔狗啊。”
向幼秋气愤地收回被赵梦婷握住的尾巴:“你才是舔狗。”
“我错了,尾巴给我。”
“不给。”
话虽如此,赵梦婷最终还是把向幼秋的尾巴拿了过去,把玩着。
向幼秋趴在桌子上,拿着笔在书上点啊点,心里想起沈绪摸她尾巴时,带给她异样的舒适感。
虽然时间久了,向幼秋会有点难受,但总归还是好舒服。
不像赵梦婷,给她带来的感觉,就像是她自己闲着没事干,左手捏右手一样,一个不小心,还会有点不舒服。
这般想着,向幼秋有些怀念沈绪带给她的异样舒适感。
向幼秋又看了眼通讯手环,沈绪还是没回消息。
闷骚吐槽机还在睡觉?
回我嘛,一条也是好的……
一节课四十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第二节课是法术课。
多日来,向幼秋已经习惯每临法术课,就抓紧时间往外跑,再从教师宿舍偷溜出去的日子。
这样虽然累,但向幼秋心情很愉悦。
不像现在,她可以趴在课桌上休息,或者和赵梦婷去小卖部买零食吃,但一想到接下来要面对那个讨厌的法术课老师,向幼秋就很烦躁。
上课前五分钟,向幼秋随着大流,来到法术课的专属教室。
教室的装潢和沈绪的培训中心差不多,但里面多了许多从来就没用过的器材。
同学们三三两两的围坐一团,吃早餐的吃早餐,闲聊的闲聊。
向幼秋没多少说话的兴趣,忧郁地坐在窗户旁边,微微摇着尾巴,留心通讯手环。
上课铃声响起,哒哒哒的脚步声逐渐传来。
同学们纷纷安静下来,顶着教室门口。
很快,一个梳着油头,戴着半边眼镜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在门口处刚脱掉鞋子,附近的同学就皱了眉头。
味道真冲。
向幼秋的嗅觉一向灵敏,即便是有意离门口老远,坐在窗户边,还是闻到了那种味道,心里的烦躁更甚。
这位姓陈,名述的老师走到众人面前,看了眼向幼秋,说:“幼秋来了。”
向幼秋一愣,没想到陈述竟然会这样说。
就在向幼秋不知该如何回应时,陈述又对同学们说:“昨天沈宗师和灵武超凡对战的结果,幼秋告诉你们了吗?”
“没有,”有同学说,“幼秋没去。”
“那幼秋你没有发消息问沈宗师吗?”
“我和沈老师就是普通师生,沈老师的事怎么会告诉我。”
陈述点头,说:“不过你在沈宗师那学了这么久,总归是学到了一些东西,不如就给我们展示一下?”
“这……”
“别害羞,上来吧,让同学们也见识下你在沈宗师那里学到了什么。”
班上的同学也在这时起哄,让向幼秋展示。
向幼秋只好站起来,不太情愿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