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伊丽莎白将这里当做办公场所,所以这里形同于公共场合,没有任何隐私可言。抽屉是不上锁的,箱子也都是敞口的,甚至闺床都没有安置遮挡用的纱帐。
只有这个衣橱是关闭着的,羊飞走近并想打开它,却发现上着锁。
“里面有东西。”
羊飞破坏橱锁并打开了衣橱,里面当然是衣服,但衣服下面却藏着一堆书信。
“这些就是关键信息吧。”
羊飞喃喃自语,随手取出一封书信打开道:
“我很想大声质问你是如何看待我的,一想到此我就不觉沮丧起来,这是你我心知肚明的事情,无法更改。
我多么希望你和泰泽一样是我的亲哥,这样我还可以给我放弃你的理由……”
羊飞张了张嘴,他读不下去了。
伊丽莎白:可我不能。
多少次,我独自一人漫步街头,夜空中繁星点点,我心里想的却全是你。
即使你更名换姓将自己藏身于黑暗中,这漆黑的夜色也是无法遮掩住你的,这星光这么美,这么优雅,望着他们,我仿佛见到你就在我身边。我贫瘠的胸膛也会变得炙热,但这种炙热又灼烧着我,啊,该怎么办呐,到底,我该用什么办法才能让你感受我的爱。
不……你已经知道我的爱了,但你知道的却和我心里面想的不一样。我甚至想刨开我的胸膛将整颗炙热又鲜艳的心展现在你面前,告诉你她全是你……
可我不能……我爱你,也怕伤害你……如果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是一定会吓坏你的。
可我觉得我无法自抑。
我觉我像个病人,是个罹患重症的大病人,我不曾刨开我的胸膛,可我的心的的确确被我自己攥了一把,她变得千疮百孔,流出来的全是悲伤……
我麻木自己,更加努力的处理公务,太阳未升就开始劳作,日暮未息,我折磨自己直至昏死在办公坐上。一连几日,我忽然变得惶恐,我害怕自己的生命会浪费在如此的日常重复里,就像芭蕉叶不必散落一地就会腐烂一样,我也会这样自然而然的枯槁而死。
我饱含爱慕的心让我越发想你,我想陪在你身边,让因相思而变得患得患失的自己重新焕发生机。
我想去见你……
但我见到你时……
……我忽然明白。
世界上的幸福不过是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两个人如此恩爱而已。
一种无法言语,无边无际的寂寞涌现心头。
你爱我,但那种爱不是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