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市,豪华的长垣大厦灯火通明……
大厦的地下一层,是一场极度奢侈的夜总会,这里是无数城市男女欢乐的场所,白天无论你是白领、老板还是西装革履的销售员或者幼儿园的老师,但是一旦到了这里,只有疯狂的扭动,无限的狂饮,说不完的淫语。
这时,从里面晕晕乎乎地走出来几个人,应该说是两个中年的男人和几个身着艳丽服饰的女性,其中一个男人有些秃顶,看上去大概将近五十岁的样子,另一个则穿着黑色的t恤,脖子上戴着一条长长的金链子,手腕上还有限量版的劳力士金表,他的腿看上去不是很好,走路有点撇。
几个人晕晕乎乎的坐着电梯上了楼上酒店的房间。
这个大厦的顶楼几层是一家五星级的酒店,这两个男人带着那四五个女人跌跌撞撞的走进了2009房间。
房间的灯已经被调成了暖色,屋内的桌子上放着很多进口的食物,床上还放着一些不堪入目的情趣用品。
“今天,是郝县长的生日,你们要是把郝县长伺候好了,我给你们发福利!”那个戴金表的中年人说道。
“你放心吧,平时就很难见到郝县长这这样的人才来这里,我们肯定会好好伺候的。”
“嗯,绝对会伺候好郝县长的,您放心……”
那些女生们说道。
“哎呀,我说老李啊,不是跟你说过了么,在外边不要叫我郝县长,现在风声紧,要谨慎。”那个秃顶男人说道。
“哈哈,没事,这些女人都是我公司的中层干部,绝对可靠!”戴金表的中年人说道。
“嗯,那就好。”郝县长放心地说道。
“那郝县长,您看我跟您说的那些事……”老李走到郝县长边上,其中一个女人为他腾了一个位置。
“那些人愿意闹就去闹吧,时间一长,没人管了,他们就会像猕猴一样散掉的,那些村里的人看上去团结,实际上就是一盘散沙,你只要找人吓一吓,过几天就没人敢闹了。”郝县长拍着老李的肩膀说道。
“那就多谢郝县长了。”老李满脸堆笑着说道。
这时,房间的的门铃响了。
“我去开门。”一个穿着暴露的女郎用银铃般的声音说道。
门口站的是一个穿着红色制服的少年,他长的很高,推着一辆小推车。
“请问这是您叫的进口红酒么?”少年笑着问道,他的笑很温暖,似乎带有魔力,女郎看着他的表情,不禁有些发痴,她仿佛回到了上初中那会儿的清纯年代。她急忙地摇了摇头,回到了现实。
“是的。”她说道。
“好的。”少年笑着说道,他推着推车走了进来。
“要帮您打开么?”少年笑着说道。
“不用了,没你事了,把开瓶器留下,你出去吧!”老李瞪着少年说道。
“郝县长!”少年突然对坐着沙发上的郝县长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什……什么郝县长,你认错人了。”郝县长急忙扭过头去说道。
“你干什么呢!不要乱说,还不赶紧出去!”老李厉声说道。
少年没有理他,只是看着郝县长,似乎有些不太相信眼前的事情。
“还不快滚!再不走,信不信我让你爬着出去!”老李瞪着少年大声说道。
“真实的!你这服务员怎么当的,不懂就不要做这行了!”
“一看就是乡下来的,一点规矩都不懂!”
“还不赶紧走!你个穷鬼!”
那些女郎也纷纷说道。
少年嘴角扬起了一丝无人察觉的微笑,他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了郝县长一眼,然后转过身,推着推车走了出去。
“真是个讨厌的家伙,这里的老板怎么回事,怎么会雇佣一个爱管闲事的人!”老李心里不爽地说道。
“好啦,你刚才不是把他骂出去了么,你已经够威风了。”刚才给他让座的女郎说道。
“你闭嘴,不该你说话的时候不要说话!”老李瞪着那个女郎说道。
“是……是!”女郎低头说道。
“刚才那个年轻人,该不会是我们县的吧,这事要是传出去就麻烦了,我想我还是回去吧,老李。”郝县长担心地说道。
“是你们县的又怎么样,一看就是个打工仔,翻不起什么大浪,郝县长,在你们县,只要咱俩联手,您的后半辈子就像在天堂一样!多好!”
郝县长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不想犯法,但是他更不想做穷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坐上县长的位置,不好好享受怎么行。
“来,我开瓶红酒,咱俩先庆祝一下我们的合作。”老李拿出开瓶器道。
“还是别喝酒了吧,我的司机还有助手都在楼下等着呢。”郝县长说道。
“诶……,郝县长,您放心,您的那些跟班,我已经安排人去招待他们了,他们此时估计正在玩的不亦乐乎,您就安心在这里喝酒,待会儿,妹子们还有精彩的节目?”老李一脸奸笑地看着郝县长。
“啊?这就好……”郝县长低声说道,他的眼神里充满着期待,因为他明白老李所指的节目是什么。
老李拿起开瓶器,“彭!”的一声看了一瓶红酒,然后这时不知道为什么,从红酒内,涌出了大量的气体。
“咳咳咳……,卧槽,这是什么鬼东西,难道是变质了?”老李大声骂道,屋内的气体越来越多,整个屋子里都蔓延着一种怪味。
“不好,有情况!”老李这时反应过来说道,他急忙将瓶子丢到一边,想赶紧走出这个房间,但是他刚说迈步走,突然腿一软,整个身体栽倒在地上。
“卧槽,什么情况,这烟雾有毒么?”老李惊恐地说道。
这时,郝县长和那几个女郎也都倒在了地上,郝县长的身体虚,已经不省人事,其他几个女郎在地板上拼命地挣扎着,有一个甚至快要爬到房门前的地方,但最终谁也抵抗不住这气体的侵袭,最终全都睡了过去。
午夜一点半,长垣大厦的楼顶,海风呼呼得从东边吹了过来。
郝县长此时感到有点冷,他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
“咦,这是什么地方……”郝县长奇怪的说道,“为什么头顶黑漆漆的,还有很多一闪一闪的光点?”
老李就睡在他的旁边,他打呼噜的声音简直比打雷还响。
郝县长揉了揉眼睛,然后定了定神,随后便是他撕心裂肺得呼喊!
原来他躺的地方不是别处,而是长垣大厦楼顶的边沿,他的右侧犹如万丈深渊,左侧则是刚被他吵醒的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