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全真教的规矩,拜师一般都要选择黄道吉日,当天尹志平吩咐清弘带易晓峰先安排好住处,再熟悉一下重阳宫的环境,并将全真教的教规熟记一番,第二天选择吉时正式拜师。
全真教的日常作息非常的有规律,与少林差不多,早上起来要做早课,然后开饭,半小时之后行课练功。
本来按照易晓峰这个年龄要想练功有所成,已经很难了,幸好他聪明,说自己以前在老家和一个退役的捕快从小练了十多年的外家功夫,虽然不入流,但是有练武的根基就好办多了。
尹志平这个人还算平易近人,待人真诚,没有什么架子,而且很有责任心,前三天他亲自教授易晓峰全真教的武功,一边示范招式一边念诵口诀心法,易晓峰当然是一看就会,进步神速,这让尹志平惊喜不已,连连夸赞,并说了一番寄予厚望之类的话。
第四天早上开始,易晓峰就和清弘一起随着所有第四代弟子一起在演武场行课练武。
一个后天后期的高手,在这里和一班小道士打什么全真教的粗浅武功,虽然不情愿,但也没办法,唯有尽快找到先天功尽早离开。
重阳宫内全真七子所收徒弟并不多,第三代弟子仅有几十人而已,绝大多数都是第四代弟子,为了便于管理和激励门人形成一种良性的积极进取的模式,给三代弟子划分了各自的院落,分为东一院至东三院,西一院到西三院。
上午练功结束后,距离午饭时间尚有半小时自由休息时间,西一院,正是尹志平所掌管的,弟子比较少,所以有很多房间都是空着的。
“清弘师兄,你来全真教多久了?”易晓峰也摸清了清弘的脾性,混得比较熟了,所以说话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
“这个,我想想啊,我是三年前家乡遭逢洪水灾害,家里人都死了,只剩下我一个,被师傅救下之后就带我来了重阳宫。”
“你呢,清峰师弟,你今年多大了,之前是做什么的啊,为何要来全真教拜师学艺呢?”清弘问道。
易晓峰对这个清弘师兄,印象还算可以,他这个人就是有一点喜欢耍小聪明,占点小便宜,对人也比较现实,这几日若非易晓峰被尹志平作为重点培养对象,他估计也不会这么热情的照顾一二。
“哦,我今年二十三,刚刚大学毕业……”易晓峰习惯了以前在自己的现实世界交谈这种话题,所以一时说溜了口,幸好他及时改口:“科考三次落榜,我爹嫌弃我无能,整日里骂我没用废物,而我娘是三房,性格懦弱,在家里没什么地位,所以我不堪忍受,就离家出走了,而且以后再也不会回去了。”
就在两人准备洗洗去开饭的时候,在西一院的门口遇到了三个东一院的人,而东一院正是和尹志平最不对付的赵志敬所掌管的,其中一个胖嘟嘟的神色倨傲,鼻子朝天吹气,看人都是斜着看。
“哟!这不是立功升了两品的清弘师弟吗?怎么,得到了掌教的嘉奖就觉得自己一飞冲天,目中无人了,见了师兄基本的礼仪都忘了吗?”
说话如此颐指气使的死胖子,正是那赵志敬身边的马屁精鹿清笃,原著里一开始就百般刁难杨过,却被扣了屎盆子的那个小人,和他师傅赵志敬一样都是心胸狭隘,睚眦必报,最后甘愿做蒙古人的走狗。
“清笃师兄好,两位师兄好!”
清弘自知来得时间没有对方早,武功也没有对方好,所以每次被教训只能暗自强忍着,期望有一天等自己超过他们的时候,再让他们十倍偿还自己所遭受过的羞辱。
“恩,孺子可教也!”鹿清笃半咬牙拍了拍清弘的肩膀,一脸的假笑,而后阴阳怪气的瞪着易晓峰道:“哟,这是谁啊,难道比我来重阳宫的时间还早,我怎么没见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