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萱答应,“好,我会教她的。”
念念八个多月了,已经渐渐能发出声音了。
她会教她叫爹爹,等下次沐清歌再来,他就能听到了。
沐清歌向往常一样天不亮就离开,约莫是到楼澜那里去,让府中人以为他一直宿在楼澜那里。
容凌萱脑中晃过楼澜大方端庄的笑靥,无端觉得有几分对不起她。
摸着床畔的余温,容凌萱蹭了蹭沐清歌睡过的枕头,眼中是难言的眷恋不舍,她再没有挽留过他,因为不想再加重他的负担。
沐王妃已经忍了她的存在五年,沐清歌也为了她,跟沐王妃撕破脸皮数次,她要乖乖的,不能再给他负担了。
她为沐王妃着想,为楼澜着想,为念念和沐清歌着想,这几年下来,她好像忘了自己,也忘了自己存在的价值。
容凌萱抽出枕下的一封迷信,上面简单的写着一句话:五年前的真相,见容月。
看到这信,她压在心中五年的石头,好像终于有了一点松动的痕迹,她柔声呢喃道:“姐姐,我真想你。”
想那个顶天立地将她护的好好的姐姐,想那个疼她疼到骨子里的女汉子容月。
容月因为八王妃甄选的圣旨下来,被慕珩缠在八王府待了几天,慕珩捱到自己伤好了不得不去上朝,才让她有机会悄悄溜出来。
回到廊桥水岸,容月大喇喇的在软榻上翘起二郎腿,长舒一口气,“累死宝宝了!”
哼!
慕珩那个醋坛子,为了不让她去琅琊阁就把她困八王府里,还逼着她日日做饭给他吃,还得不带重样的,否则就不给她透露八王妃的试题!
这蔫坏蔫坏的男人,也不想想她去参选是为了什么!
居然还给她下绊子,还故意为难她!
她真想请老天爷来评评,这是什么道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