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羽道:“不好,师弟出事了,你们随我来。”
金雕在前面引路,高子羽踏风而行,陆飞、陆云骑上马跟在高子羽之后,陆无霜也紧随其后。约过了四五里路,来到一处悬崖峭壁,那金雕就在峭壁之下盘旋。飞云霜三人停在峭壁旁,高子羽整理了下衣衫,便道:“想必我师弟便在这峭壁之下,我先独自下去你们在上面等接应我。”
说完高子羽一跃跳下悬崖,陆无霜从上往下看,高子羽竟然能以轻功,仅凭脚尖轻点峭壁上岩石突出之处便能够徐徐下落,不一会停在了峭壁上一突兀处。那突兀处上有一山洞,高子羽向里看去,他师弟独孤留白正在里面,旁边还守着一个尸体,正是陆绍文。
独孤留白望得洞门外有一身影,拿起断剑便问:“是谁?”
高子羽道:“师弟,是我。”
四目相视,独孤留白终于能够喘口大气,道:“师兄,你终于来了。”
高子羽打开一个药葫芦道:“这是天山玉露丸,你先吃了我们到上面去再从长计议。”
高子羽回到突兀处向上喊:“有没有绳索,抛根绳子下来。”
陆飞、陆云早从马上拿下了绳索,又接了几节藤枝,抛了下去。高子羽用力一拉绳索,气冲涌泉穴,向上一跃,脚踩峭壁,如履平地,不一会便到了崖顶。到了崖顶之后,高子羽又用手随意一拉,拉上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和呗捆在绳子上的陆绍文的尸体。
飞云霜三人见到父亲的遗体,便冲了过去跪倒在地。那遗体已经开始发臭,平时严肃的脸庞变得更加威严而显得特别僵硬,毫无血色。遗体四肢已经不能动弹,胸口上有刺伤,没有血迹,但也非致命伤,除此之外经脉尽断,很难想象这样的武林高手会是如此的死法。
旁边那少年也身受重伤,满身泥土,正是独孤留白。他小声默默的道:“对不起,这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