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飞来一镖,正中付彦召的太阳穴,当场毙命,陆无霜、陆云看到那镖,尽然是陆家庄的镖,心下疑虑,便见一人穿着斗篷带走过来脱下帽子,道:“二弟、三妹。”此人正是陆飞,头戴一幞头,皮肤变得黝黑,背上是一贯用的飞龙刀。陆云道:“大哥,你也来洛阳了。”
陆飞道:“今天是父亲的忌日,我收到二弟的信前来拜祭,已经三年了,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们。”
陆无霜道:“大哥三年未见,你在江南过的瘦了。”
陆飞道:“哪有的事,伯父在盐帮做账簿,我在他手下打杂,有时帮着跑盐路,一边打听仇家消息。三妹你过的可好?”
陆无霜拉着哥哥的手到道:“哥哥受苦了。我每日三餐得饱,衣食无忧。只是大仇一日不得报,一日难寝。只有日夜练剑,方能平心静气。”说罢哭了起来。
陆云道:“三妹莫要着急,此番我写信叫大哥来就是要商讨复仇大计。”
三兄妹一边说一边回到了陆家庄,现如今已经是残垣断壁,杂草丛生。三人驱马到了不远处的祖坟祠堂,推门进去,却并没有多少落灰,陆飞有点惊异。
陆无霜道:“凤仙姑洞离这里并不是很远,我每月会来一两次,前些日子收到信说大哥二哥要来,我便提前打扫了下。”
陆飞道:“还是霜妹照顾周到,我一去就是三年,儿孙不孝。”说完便跪在了列祖列宗的灵位前,磕了三个响头。
陆云,无霜也跟着后面磕了三个响头,烧了些纸钱,摆了三样新鲜的饭菜水果。陆飞把祠堂门关上道:“这陈妖道年年在那采石矶三元祠洞中修行,这几日,长江泛滥,南宋皇帝一面令人修筑堤坝,一面要那陈妖道去那巢湖施法解水灾,不日就要去那巢湖中央的姥山岛,设坛施法。那岛四面是水,我们只需去把船都凿沉,纵使他有飞天遁地的法术也逃不走。我们就在那岛上与他决一死战。即便是打不过他,只要耽误了他治水,回到朝廷无法交待,也是死罪一条。”
陆云、陆无霜道:“好,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