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联七岁左右,他的老爸老妈就开始吵架了,听他妈妈的口气,说是晚上睡觉老是看到丈夫怪异的举动,尤其是半夜,比梦游还可怕,差点把胆子吓破,如此反复几次,就不愿意同房了,甚至考虑到了离婚,可是孩子还小,根本不能承受这样的痛苦,为了谢联,两夫妻还是过着安稳日子。
可是直到有一天,也就是谢联十岁那年,他妈妈无意中看到丈夫拿着一个什么东西在扎着谢联的头,这些吧她给吓坏了,母爱是最伟大的,她宁肯,离婚,也不愿意看到哪一天孩子被丈夫杀了。
离婚之后,谢联老爸还是经常会让母子两去他住的地方吃饭啥的,其实看到丈夫也有好转了,谢联的母亲也很满意,准备把孩子带大后,再考虑复婚的事,直到有一天,母子两像平常一样来了他家,人不在,谢联的母亲就去楼上找,直到顶楼都没看着,上面有个机器吸引她了,出于好奇,她打开了一个罐子,接过一阵光过后,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那天谢联才十四岁,母亲就瞎了。
谢联的父亲一边心痛的关心着妻子,一边责怪她的不小心,去镇上的老中医那里检查,没检查出什么道理,由于家里没钱,更好的医院也去不成,这眼睛也就这样一直瞎着。
不过谢联的父亲同时下了一个决定,要求儿子不许再接触妈妈,而且告诉他必须一个人住,因为父亲要单独照顾母亲。也不放心寄宿在别人家被欺负
年幼的谢联就只有住在原先的筒子楼,而母亲则被接到父亲住的小平房里。
之后,谢联自暴自弃,和街边的混混玩,调戏小女孩,打街机看录像,学习也一日千里扶摇直下,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第三年。
也就是谢联16岁,正值花季雨季的时候,母亲病逝了。谢联那段时间发了一次很长的高烧,后来好了,却直接退学了。
父亲知道的时候暴跳如雷,第一次暴打了谢联一顿,但是谢联却倔强的说,我就是不读书,读书的钱给母亲治病,她就不会死了,反正我再也不读了,死也不读,其他的都可以听你的。
谢联的父亲没辙了,只好说,以后不许他再干缺德的事,老老实实的低调做人。
谢联还真就不干坏事了,本分的做学徒工,做皮鞋,配送货品,等等等等。
杨亦听完谢联的讲述之后,拿起杯子,感触的说:“谢兄你真是命运多舛啊,难为你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
“吉言,吉言。。。你也行。。。”谢联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就像你房间挂的那幅字,,‘一鸣惊人’,呃。。。不错不错,来,干。”杨亦示意碰杯。
别人都说,不能喝酒的,就爱这样逞能,现在就是这么一对。
还好两个都是半斤八两,另一个也举杯一饮而尽:“其实有一件事我老早就想干了,现在老头子给我路走了,我就不客气了。”
“什么意思?”杨亦眯着眼睛问。
“我想看看这个老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谢联满嘴酒气,嘟嚷着说。
“怎么看?”杨亦追问,这可是重点重点,让杨亦的酒意一下下去不少。
“别想套我话,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我清醒的很。。。”说着说着,谢联就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