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亦预感到,这次的行动不同以往,必定会对世界未来产生巨大影响。
自从知道身怀“人体钥匙”后,杨亦就过着低调的普通人生活,可惜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躲都躲不了。
在表面平静的国际形式下,暗潮汹涌。多种势力交织在一起,不是杨亦一个待毕业的小小学生可以左右的,他同意被暗影利用,只是为了新月。
张非和谢联没有再和杨亦争辩,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留下等他。
如果杨亦出了意外,留在内地的他们,还有机会可以给他复仇,而不是被团灭。
临出发的前一天晚上,杨亦在床上不停的翻身,毫无睡意,只有反复回忆不久前遇到的那些事:
接受林枫的人体钥匙后,自己被凶手打成重伤,差点没命,“暗影”的老朱救了自己一命,还用iii型基因诱导试剂把自己变成了新型的半超人,事情过后,杨亦曾反复测试自己的能力,一句话,相当满意,这也是杨亦此行的唯一依仗。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既然瓷器话儿已经揽上你了,你就得祭出你的兵器。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杨亦拿出家里的几本老相册,细细的看着自己珍藏的照片,从一岁到现在,从面藏青涩到胸怀大志,从懵懂无知到含苞待放,从认识的到没印象的。。。。三本并不厚的相册,一沓初高中时期的情书,数套已很久没有写过的日记,占据了杨亦临行前的最后一个晚上。
如果杨亦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在家,或许他决不会走的如此从容。
第二天,私人飞机场。
杨亦看着面前的直升机,转身问陪同的黑脸中年人:“老陈同志,这是专门接我的飞机?待遇太高了吧?”
此人姓陈,全名陈景寿,他一点都不想回答杨亦的问题,在来的路上,杨亦的问题简直要用不可理喻来形容,如果回答他,就是自讨苦吃,他只希望在送杨亦过去后,回来好好洗个澡整个桑拿,把这个白痴忘记掉。
没错,杨亦就是为了发泄不满,故意刁难他,看到陈景寿没有回答,就继续闹腾:“你这是对待一个布尔什维克同志应该有的态度吗?这是应该表现出来的阶级友情吗?话说回来,我们要时刻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不足,戒奢戒贪,绝对不能坐这种资本主义的豪华飞机,更不能把物质享受放在首位,而理应把还在水深火热中的无产阶级同胞。。。。”
“够了!”陈景寿打断杨亦的话,“既然你这么喜欢说,我也说给你听,这次我们要权衡的是全人类的生死存亡,理应把它放在首位,而阶级矛盾相对于这个范畴,只属于内部矛盾,现在,借用资产阶级的物质资源来保障无产阶级的生命安全,是绝对可行的。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说的不错。”杨亦钻进飞机,鼓掌道:“因为我今年把邓论挂科了,所以心理不平衡,想不到你这么喜欢和我掰,以前也一定挂过马哲吧!”
陈景寿两眼一黑,心里不住自责,又被这小子算计了,等会上了飞机,我绝对绝对不再理他!
其实陈景寿出生在美丽的维多利亚港湾,进修过哲学,对社会价值观毫无兴趣,想不到顺嘴一说,又被这小子给调戏了。
就这样,从直升机升空后,一直到降落,陈景涛都没有再主动说过一句话。
陈景涛脸皮比较薄,但是心地还是不错的,杨亦从他嘴里得到的消息,比自己预想的还要糟糕的多。
杨亦的目的地,是以国和巴地区长期征战的地方,战争的发源地,神殿山。神殿山是东正教和大食教的圣地,在两国心目中占有无比重要的地位。
在东正教的圣经上曾这样描述:“世界可以比做人的眼睛,眼白是围填世界的海洋;黑眼珠是住人的大地;瞳孔就是神地;瞳孔中的人脸就是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