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了。
杨亦将论文交上去,导师拿着稿子一看:论人体阙值与神经系统抑制。
导师边摇头边说:“这么大的论题范围,怎么能写的好,你看看这里。。。。”导师拍拍稿子,正准备指出一些问题,但是细细看下去,竟连话都说不出来。过了十五分钟,他颤抖的拿起稿子,对杨亦问到:“你在哪里抄袭的?这篇文章可以用来申请国际奖学金了!!”
“我自己写的啊。”杨亦耸肩,很轻松的回答。
写确实是杨亦写的,但他还参考了“暗影”组织里某位麻醉学教授的一些论文内容,初稿拟定之后,还让那位教授改了几次,这才算正式完成,可以说,杨亦只负责了整理和排版部分。
当然,就算拿去国际知名杂志上发表,论文的真正作者也不会说他的闲话。
毕竟杨亦还有一块晶片组织在大脑里,这些知识的存储、调动也非常快速,导师接下里问的一些高难度问题,杨亦都对答如流。
导师摇摇头,不敢想象,终于还是把他的论文初稿通过了。当然了,之后的论文答辩,杨亦也是轻松过关。
使用天狼星牌高科技“作弊”器,效果果然不同凡响,就好像叮当猫的记忆面包一样,毕竟,这些知识确实是“记录”在自己脑子里。
论文答辩环节,意料之中的顺利,在一片掌声中,杨亦把讲台上做实验的器材取下,再次拒绝了导师“继续深造”的邀请,迈着轻松的脚步,返回宿舍收拾东西。
五年大学生活,就要结束了。。。。。
最后看了看夕阳下的校门,杨亦和谢联踏着夕阳余辉,通向远游之路。
至于张非,在毕业后便去了学校附属医院工作,在这里设备虽然不太高端,但却有很浓厚的学术氛围,张非很满足,“朝闻道,夕死可矣”,只要自己还在不断进取,生命就是意义,当然,最让张非高兴的是,每个礼拜天,都会有一份固定的照片发在自己的微信里,上面有杨亦和谢联所到之处的留影,这些留影千奇百怪,比如杨亦用两只手指将谢联倒举着,两人用手臂框住乐山大佛的笑脸,还有在华山顶峰漂浮在云彩中的杨亦,背后的日出衬托得他像佛一样。
而收到照片,也意味着二人买的旅游特产即将出现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张非有时候会有想和他们一起去旅游的冲动,但最后还是没有实际行动,毕竟学术的生活,比旅游更有吸引力,他只有在空余的工作休息时间,偶尔想象一下两个损友在外欢呼的情景。
虽然在张非的想象中,旅游是一件超级有趣的事,但身在其中的杨亦二人,并不这么认为。
此时,他们正在一辆颠簸的马车上,身上的衣服几天没洗,散发着丛林生物的味道,偶尔还会有一两只奇怪的昆虫,从谢联的头发里跳出来,当然,和地球生物有所区别的杨亦,一样很惨,衣服从里到外全是泥巴。
“我已经受够了荒野求生的戏码!”杨亦高呼一句:“超人也变不出洗衣粉!!!你说要去原始森林探险,这下好了,一探就是五天。要是可以丢下你,我早飞的没影了,哪要在这里淋几天的暴雨!!!不说了,下一站,去大城市玩玩!!”
“我同意!!!双手同意!!”谢联说,“顺便说一句,要不是你迷路了,又不肯上天看看,我也不会一直往深山里钻。”
“就是你。。。”
“明明是你!!!”两人在马车上打闹着,直到拉车的马车大叔说要抽他们为止。
当然,远在家乡的张非打死也想不到,他们居然这么惨。
杨亦二人发给张非的微信照片,都是打肿脸充胖子,为的就是告诉张非:外面很爽,快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