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现在这些东西是用一件少一件。”田奇轩回答时，用手指划过剑刃，剑刃上留下一道血迹。随着田奇轩的血迹，同时出现的是若隐若现的灰气。
张非表情凝重起来，他在视频里曾经看到过何路身上的白气，他感觉这两种东西是一样的。
这就是所谓的位面力量吗，有什么用呢，难道也是何路那样，吸取血液发挥作用？
“不是，这些气状物，是与位面沟通的桥梁，所谓的祭祀，说白了，是让位面力量通过桥梁转接到我们的现实世界。”田奇轩说道。
“位面力量？有多厉害？”张非好奇，他想起了暗影组织发现的辛弃疾秘史，成为一代强者不是梦。
“借助力量往往需要自身付出极大代价，有时候得不偿失。所以古人就利用祭祀，借助力量的同时，将伤害嫁接到另一个人的身上。更有传说中的镜盘祭祀，是能同时将多名位面者的灵魂连通力量一起嫁接到现实当中。蚩尤的八十一兄弟，还有何路的情况，就是后一种。”田奇轩。
“灵魂也过来？位面的生物吗？”张非震惊的问道，“那何路还是不是那个何路。”
“现在还是，因为我们的打断，他们没有完成镜盘祭祀，仅仅达到普通祭祀的程度。也就是说，只是借到了力量，灵魂还没来得及嫁接。”
“如果嫁接过来了呢。”
“按照正常情况，何路算脑死亡。”
“。。。。。。”
看来当时真的很凶险。
“现在该如何救治何路？”杨亦虽然听得很起劲，但还是要问最关键的点。
“我们卷器门收藏了几座商周时期的古物，有连通位面的能力，是用来将力量归还给位面生物来使用的，我正让门下墨者带过来。”
“有没有可能得到力量而不损失呢？”杨亦还是忍不住插话。
“不可能的，所谓因果位面，和佛教所说的因果轮回是相同的意思，有得必有失，在几千年的历史中，从来没有失效过。”田奇轩斩钉截铁的回答。
杨亦想起了自己失去父母和变身魔王的经历，沉默不语。
因果，或许就是冥冥中的主宰，给宇宙设定的一个基本规律。